掌不算过分,更何况你今天拿我的命开玩笑。我不会游泳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也根本不在乎。我的命在你眼里无足轻重,可以随便拿来践踏。你就是这么想的,对吧?”

邱卉妮没见过她这幅表情,愣愣忘了说话。

虞星面色越发的冷:“我之前忍气吞声是因为我想过安生日子,确实,也是因为我没有能力反抗。你觉得我现在狐假虎威也好,狗仗人势也好,都随你便,单冲你今天推我下水,有可能害我丧命,这一巴掌,就是你该得的!”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永远忍下去?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脾气?”

“到了把我逼上绝路的时候,就算没有人给我主持公道,我也会跟你鱼死网破。”

“我劝你,以后别再纠缠我。”

面前的虞星,哪里是那个好欺负的怂包,分明让人可怕。

邱卉妮被她骇人的语气吓得愣住。

沈时遇忽地开口,添一把火:“那天体育课,你们一个班公用的垫子,一开始不都虞星一个人在搬?你在这话里藏针,说什么几把玩意?”

“厉害,厉害。”童又靖憋了半天,忍不住鼓掌嘲讽,“有脸装可怜卖委屈?现在不是你带头欺负人的时候了?……省省吧你!”

沙发上几个人,看过来都带着蔑意。

别人倒罢,盛亦也坐在那儿,他淡漠的眼神,看她不带一丝温度,连嫌恶或是厌憎这样的情绪都没有,在他眼里,她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脏东西。

邱卉妮脸色蓦地白至无血色。别人什么都看得到,也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