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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在任意时刻收束住,譬如这横空而来的“晚安”就?像是劈来的无情刀斧。

就?这样结束了?

突然又不自然。

宁簌跌坐在床上,双臂撑在身侧,她仰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殷楚玉:“我要是不安呢?”

“怕黑吗?”殷楚玉笑问,她故意避开宁簌的视线,慢条斯理道?,“那多开几个——”

最后?一个“灯”字在宁簌的拉拽中消音。

“你让我好好学习的。”宁簌抱住殷楚玉,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殷楚玉睨她,指了指唇角的细小伤口。

宁簌不假思索:“我亲别的。”

只是话音落下,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皮薄的她差点?原地蒸发。

温热的呼吸洒在肌肤上,勾起一片颤栗。

空气仿佛变得稀薄,殷楚玉也头晕目眩起来。

她凑近了宁簌,低声?说了两句话。

宁簌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衣领中,她的一颗心如鼓点?擂动,佯装镇定地挤出一句话:“我有,不用去拿。”说着,视线往床头的抽屉上一落。

殷楚玉低声?问:“用过?”

宁簌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理智荡然无存:“指得是什么时候?这儿?还是哪儿?”

殷楚玉气息不稳,她的眸色幽深许多,没让宁簌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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