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笨贼已经受到惩罚,有点太惨了,很快有个泰国女模特现身说法,自己曾经在纽约的地铁站被抢劫。
“当时他从后面走过来,用手捂住我鼻子、嘴和眼睛,不让我发出声音,他把我拖到没人看见的地方,殴打我,抢走我的钱包,幸好我还活着,斯兰蒂娜没有受伤是幸运中的幸运。”
外界因为土猫被抢劫议论如潮,欧洲各地的男人关心的电话打个不停。
“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有事,只是小问题,就像媒体说的那样,只是低血糖。”
灯光洒在阿隆索的脸上,将侧脸线条描绘得硬朗坚毅,骨节分明的食指抵住了额头,他似乎感觉太阳穴有些火辣辣的疼。
只要一闭上眼,就能回想到图南尔被克罗斯抱上救护车,紧接而来,就是她在闪光灯下苍白的脸颊,这个画面让他感觉到她的人身安全没有保障。
托雷斯得知消息的时间晚一点,因为他平时基本上不会外出,大部分时间宅在家里,要不然就是和家人待在一起,要不然就是和朋友度假,所以他是通过报纸和推特得到的消息。
他第一时间给图南打去电话,在得知她安然无恙之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这个看似内向的板鸭男人不声不响地拨通了安保公司的电话,想要下一个订单,“监视”图南在陆地上的行程,确保她一切安全。
但是最后,他还是没有这么做。
游轮停靠在雅典城的码头,诺伊尔、穆勒、拉姆、施魏因施泰格这些男人还在棋牌室打牌,这些家伙打羊头牌好像会上瘾一样。
按照某些男人的想法,图南刚刚经受了一番惊吓,这个时候不能下船去游玩。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图南会悄悄溜下船去,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有克罗斯陪着她一起。
雅典这个城市,街道逼仄狭小,但是猫很多,到处都是猫,据说人均一两只。
有只黑白的奶牛猫在石板路上慵懒地睡觉,那边有只狸花猫嗖得一下窜了出去。
图南一回头,克罗斯叉着腰,抬头仰望,好像若有所思,图南也抬头去看,发现这棵树的树杈上长满了猫猫,黑白的、狸花的、虎斑的、暹罗、橘猫、黑猫……
有只乌云盖雪的大肥猫突然翻身,整个肥猫都掉下来,只有两只白手套还抓在树干上,不停发出惨叫,“喵喵!”
图南想要解救这只猫猫,“托尼,快,快帮我……”话音未落,克罗斯好像知道她想做什么一样,手臂揽了过来。
另一只大手顺着纤软腰肢向下,捧住翘臀,轻而易举将她整个提举起来。
相比于在赛场上庆祝时,动不动就会爆冲卡车,满身大汉,负重超过一两百公斤,图南这点体重,在克罗斯手里还是非常轻松的。
图南很惊讶,因为以她的揣测,克罗斯通常会把猫直接拿下来,但是今天的他完全不一样,他好像变得更……心思细腻了。
手臂箍在腰窝上,图南感觉腰肢酸软,有种不能控制身体的感觉,但她还是强忍着酥麻,伸出胳膊将大肥猫抱了下来,大肥猫的爪子刚落到地上,就嗖得一下跑没影了。
雅典竞技场是第一代现代奥运会的会址,竞技场入口处有个栩栩如生的雕像,雕像是个叫做阿维洛夫的商人。
竞技场整体呈现马蹄型,两根直线连接着一段弯弧,顺着直线和弯弧往上是一排排大理石堆砌的座位,可以容纳五万观众。
中间的是细煤渣跑道,黑得像墨一样,图南想要试验一下会不会掉煤渣,用摸了细煤渣跑道的手,故意往克罗斯的宽脸上碰。
图南也没有想到,克罗斯这个强迫症男孩完全没有躲开,她的手就这么啪得一下捂到了宽脸上。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