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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媒体,对手的媒体记者要特别注意,不能让他们溜到生活区域,以防止战术之类的讯息被泄露。

不怪施坦格这么谨慎,因为小组赛就有摄影爱好者趴在屋顶被警方逮捕,就在四分之一决赛的时候,德国队下榻酒店就出现了希腊队的“特洛伊木马”,一个记者乔装打扮进入酒店。

所以这一次采访,图南全程盯着,没有给任何人不经意闯入安全区域的机会。

采访结束,图南跟着记者一起离开,等将人都送离之后回来,波多尔斯基长臂一揽,搂住纤腰,将她拉进健身房。

波多尔斯基一边将图南按进怀里,一边将房门锁上,粗犷的嗓音贴着莹白耳垂,“你特意出去给我买姜糖饼,还一买就是一整天?”

新闻官施坦格居然是这么说的吗?

图南震惊了,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波多尔斯基昨天绝对是找她没有找到所以才会这么问,“是啊,要想有这么齐全的口味,很难呢。”

事实上,只花费了十分钟。

波多尔斯基亲着莹白耳垂,慢慢转到脸颊、红唇,很快他就不满足于这么浅尝辄止,转而将她转过来。

很明显波多尔斯基这是想上一节体验课,图南不停挣扎,“现在别……我等会还要出去……”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波多尔斯基有些怀疑人生地将图南松开,图南收拾好被扯乱的衬衫,走过去将门打开,发现门外居然是本德兄弟两个,她故作镇定地打招呼,然后快步走出去。

留在健身房的三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兄弟两人是在提防波多尔斯基又闹出什么骚扰新闻官助理的幺蛾子,而波多尔斯基则是好事又被兄弟两个破坏憋闷,只能怒锤沙包发泄。

吃过午饭,午休时间到,眼瞅着众人与不注意,图南偷偷骑走一辆自行车,沿着蜿蜒小路摇摇晃晃地骑着,身后传来有人骑车逼近的声音,仓促间回头一看,居然是拉尔斯。

她以为他早就到了地方,怎么现在才刚刚出发?还是从身后出现,简直吓她一跳。

“昨天晚上我很高兴。”“拉尔斯”骑着车和图南并驾齐驱,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图南脸颊一下变得绯红,“我们到地方再说。”

到了合欢树下,将自行车停好,图南走向“拱门”,“拉尔斯”一把扣住细白手腕,将她拽到怀里。

图南没有想到拉尔斯居然这么急不可待,微微扭动腰肢挣扎起来,“等等,拉尔斯,先告诉我你要说什么……唔”回应她的是急切覆上的温热薄唇。

图南只能搂住男人的脖颈,脚尖迎合般踮起,等到这个温柔中带着些许霸道侵略的吻结束,她已经气喘吁吁,累得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抱里。

白嫩脸颊染上情欲,就像玫瑰一样娇艳欲滴,惹人采撷,“拉尔斯”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手臂箍得更紧了,“做我们昨天晚上做的事。”

“不行,你怎么能在中午说这种话……”图南震惊地看着拉尔斯,一双浅棕琉璃的眼眸瞪圆了,仿佛在惊讶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然后她将双手抵在滚烫的胸膛上,转身想要逃跑。

斯文的脑子很乱,一方面想要让她赶快逃离这里,最好永远别跟拉尔斯再眉来眼去,另一方面,他已经无法忍受这种近在咫尺却不能触碰的感觉。

他想要她,发了疯的想要,尤其是看到当他说出那句试探的话,她的反应这么大,他简直想要的快爆炸了,从未有过的热血上涌感觉让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凭什么?凭什么拉尔斯可以,他却不行,只要他稍微做一些伪装,她就无法分辨他们,这难道不能证明她不没有那么在乎拉尔斯吗,所以凭什么他就不行?

看着女孩波光潋滟的眼眸,在挣扎中衬衫扣子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