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然后在恶龙所在的山上修建城堡,就叫做克拉夫堡。
这条悲催又逗比的恶龙成为了克拉夫的英勇勋章,喷火的身影从此出现在大街小巷的纪念品中。
“真有意思,这条傻龙可真坏啊,等会我们去买一点纪念品,怎么样?”
“这个故事还有一个结局。”
图南也懵了,看向范佩西,“哦?”
范佩西笑了,“这条恶龙重新复活,掌握了喷火的技能,把那个鞋匠烧死,然后把那个漂亮姑娘抢回了巢穴,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荷兰人的高傲是出自骨子里的,赛场上范佩西是才华横溢霸气无匹的范大将军,赛场下他的桀骜不驯掩藏在良好的教养之中,越是显得漫不经心优雅随和,骨子里爆发式的不羁张力就越烈。
图南被吓了一跳,转身快步向前走,走到瓦维尔城堡的展望台,这里是克拉科夫最美的观景台,能够将维斯瓦河尽收眼底。
傍晚黄昏的光洒下来,将城堡染成金黄色,维斯瓦河犹如金黄腰带一般,绕过城堡山,蜿蜒出清澈瑰丽的弧线。
水面波光粼粼,几只白天鹅和不知名水鸟在自由自在地游弋。
“哪里有比克拉科夫还要美的地方啊。”图南说出了电影《盗走达芬奇》中“大盗舒玛”在阳台上俯瞰克拉科夫时感慨的话。
“如果你想看点有意思的,需要到札托里斯基博物馆,今天晚上应该是来不及了。”
范佩西迎着夕阳,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图南转过头看他,坚毅的侧脸,在黄昏光线的点缀下更添优雅韵味,犹如童话故事里住在城堡的王子一般。
很快图南就知道范佩西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抱貂的女子》是《盗走达芬奇》中的电影“主角”,达芬奇仅有的四幅女性肖像画之一。
从艺术价值和知名程度来说,在它之上的仅有《蒙娜丽莎》,而这幅画就藏在克拉科夫的札托里斯基博物馆,就算赶过去,到了闭馆时间,也看不到。
不愧是出生于艺术世家的男人,从小受到艺术熏陶,耳濡目染,真的很难想象,在祈祷室里,刚才那些吓人的话会是出自这样一个男人之口。
事实上,范佩西今天心情非常好,所以没有说太出格的话,做太出格的事。
十几分钟之后,图南和范佩西出了博物馆,买了一堆的恶龙咆哮喷火纪念品,然后在湖边漫步,直到天边的最后一抹余晖也沉入湖底,两个人又去湖边餐厅享用晚餐。
从餐厅出来,坐车回酒店,临时下榻的酒店,范佩西就跟在身后,有了前车之鉴,图南几乎是下意识就想把门关上。
范佩西眼疾手快*,抬起手臂挡住即将合上的门,“你是要将我拒之门外吗?我是男人,不是门口的地毯。”
四目相对,范佩西目光火辣辣,气息陡然挨近,图南手上的力道情不自禁一松,白嫩脸颊也悄悄漾出动人的红晕,“我是想……”
不管她想什么都是白想,范佩西高大强壮的身体将她挤进了房间。
第246章 狠人大帝莱万
范佩西身上传过来的温度太高,图南感觉身上都是汗,她挪开了脑袋,卷翘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只觉得舌尖被吮吸得一阵发麻。
再想要转头去看范佩西,身体瞬间腾空,被他整个抱起来。
荷尔蒙气息完完全全地覆盖了图南,直到来到卧室,把她压倒在大床上,范佩西抵住额头辗转缠绵地亲吻。
“唔……”图南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这个角度距离太近,仿佛能够看到棕褐色瞳孔炽热的深处。
虽然这位天资卓越的“肇事者”已经比刚出道的时候成长许多,在日积月累地倾听观察和学习中有了身为巨星的成熟稳重,但范佩西的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