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80(8 / 25)

“当你自豪的流出眼泪,你却侧身向我依靠……我想要你,你的微笑,使我心被融化……”

这似乎是首情歌,一开始的旋律简单自由,歌手将对爱情的理解娓娓道来,初听有些直白坦率,再听两句已然渐入佳境,颇有种润物无声的缠绵感觉。

副歌部分初听起有些畅怀感,激荡畅快中难掩深情炽热。

图南总算打起了一点精神,“这是什么歌?有点耳熟。”

拉姆不动声色地搂住图南肩头,结实有力的手臂箍得很紧,“RainhardFendrich的单曲WeusdaHerzhastwiaaBergwerk。”

“噢,我想起来了,你最喜欢的歌,这首歌挺好?是吧,听起来真不错。”

第174章 痛猫

两个人静静对视,拉姆的手揉捏着纤腰,男人的指腹因为经常握健身运动器材有些微的粗粝。

图南被克罗斯折腾了一通,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被这么一揉,身体里像是有火苗在四处燃烧。

拉姆覆上去,吻住红唇,纤手揪住柔软的金色短发。

百叶窗开着,外面的山风吹进来,图南打了一个喷嚏,莫名将旖旎的气氛搅散了一些。

拉姆起身要去关窗户。

“不要,菲利普。”图南伸手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不让他离开,仍嫌贴得不够紧,腰肢又往前挪了挪。

拉姆平时从没有见过图南这幅情态,只当是她困了,立马善解人意地表示,“现在该上床休息的时间了。”

然而蓝色眼睛依旧紧盯着女孩,似乎是不舍得让机会溜走,尽管说得如此贴心,拉姆也没有立刻起身将她送到床上。

图南咬了咬唇瓣,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也分开,缠到劲腰上,松鼠队长的身材没有其他男人那么高大,但下盘稳,身体强壮,所以缠得也很是顺利。

拉姆的身体动了动。

绯红脸颊立马蹭向颈窝间,就像是喝醉了似的,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玫瑰的甜香,直往松鼠队长的喉结上吹,图南感觉羞涩无比,“别走。”

拉姆喉结快速滚动了两下,眼底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别什么?”这是一句明知故问。

图南有点恼羞成怒,如果是平常,他再问下去,她可能会大发脾气,但眼下这种情况,她实在是不好受。

纤软的腰肢不停扭蹭,蹭得拉姆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处,平日里春风和煦的微笑都险些难以维系。

更要命的是,她开始咬喉结。

“别着急,图南尔。”

大手揉捏着腰窝,女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只是稍微用力,图南试图躲避,但是被揉得浑身酥软,根本使不上劲,只能任凭拉姆将自己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到床上。

拉姆将女孩放好,才去解皮带扣,咔嚓一声,接着整条抽出来,扔到地上,动作较以往少了沉稳从容,多了些许粗鲁急切。

然后整个人压上去。

图南几乎被亲得喘不过气,她从没见过稳重从容的拉姆队长这样,这样急不可耐,当她因呼吸困难仰起脖颈,热吻又一路往下,粗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激起酥麻战栗。

楼下起居室,羊头牌的游戏正到酣处。

穆勒再一次洗牌,接着交给施魏因施泰格切牌,每个玩家都拿到了四张牌。

波多尔斯基发现自己的手牌很强,就在他要叫牌的时候,一道亮光闪过落地窗,紧随而来的是轰隆隆的雷声。

“NachdemDonnerkommtderRegen。”施魏因施泰格说了一句巴伐利亚谚语,大意是雷声之后就是雨,也在暗示他接下来的手气可能会时来运转。

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