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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水柱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寸,让已经被热水刺激的身体变得更敏感,而他拢浴巾时的揉捏更是把她的骨头都揉软了。

“你就是故意的。”图南用一种看透了目光鄙视着男人,然而她的视线毫无威慑力——眼眸半睁着,含着潋滟波光,脸颊绯红,诱人采撷,“你知道你的手像什么吗?就像愚蠢的帕金森的痒痒挠……唔”

此时鹅卵石小路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像是有一群谈笑风生的男人越走越近,如果此时有人来到巨石后面,就能看到被施魏因施泰格抵在池壁上亲吻的女孩,浴巾像花瓣似的从胸前剥落。

听到池边的动静,缠在劲腰上的莹白美腿愈发颤抖,然而对此时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唔……放开我。”

手臂蓦然箍紧不停挣扎的纤腰,“放不开,我努力一下。”

图南:……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挣脱了施魏因施泰格,急着裹紧浴巾,但手脚酸软无力,一时半刻没法立刻系好。

图南在紧急关头尤其镇定,但施魏因施泰格能感觉到她不像外表那么坚强,他试图帮她,但柔软的娇躯在怀里扭动摩擦同样加剧了他失去理智的程度,让他难耐到了极点。

“别动,图南尔,该死的,真要命。”施魏因施泰格一遍一遍亲吻娇嫩欲滴的唇瓣,在帮她裹紧浴巾的同时,强壮的身体还要和要命的欲.望来回争斗。

经过愚蠢痒痒挠的再一次努力,图南终于赶在所有人到来之前游回巨石的另一边,一群穿着大裤衩的身强力壮德国男人像下饺子一样进入温泉池,然后均匀的分散在几个方位。

施魏因施泰格也从巨石后出来,靠在池边,非常不自然地屈起膝盖。

图南披散着一头微卷湿发僵坐在池子中间,当她不经意地朝任何方向看一眼,都会撞进一个男人的视线中,她甚至不想朝任何一个方向移动。

就在这时,小卷毛穆勒拿来一个可以抛接的水上玩具和几个水枪,让大家一起玩温泉游戏,波多尔斯基率先拿起水枪,对准图南发动攻击。

当小卷毛穆勒拿起水枪替她还击时,图南赶紧逃跑,身体猛然扑向池边上,留在身上的火焰还没有消散,被水枪一激更加剧了几分。

绯红脸颊在藕白的胳膊上倚了又倚,浅棕琉璃眼眸含着迷离的水雾,红唇微微张着急促呼吸。

热气氤氲的池水下,男人们都不自然地屈膝,就算是钓鱼佬这样有定力的男人都不例外。

一开始在场的男人分成好几派,施魏因施泰格的一动不动囚徒派,钓鱼佬和克罗斯的沉稳看热闹观众派、拉姆的心灵安慰派、波多尔斯基的孤狼进攻派,小卷毛穆勒和戈麦斯的防守反击派。

图南恢复体力,一手拿起一把水枪,对准所有人开始敌我不分无差别攻击,水花激烈地四溅,场上只剩下杀疯派和捉猫派。

如果只有一个男人,可能图南很容易就会被捉住,但是有七个相互牵制,游戏场面变得的非常复杂。

而她本身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觑,每当有人发动闪电突袭试图捉住她,她都会在反抗中给他们的头上套水桶,使劲揪手臂上旺盛的金色汗毛,从而得以逃脱。

游戏最终以图南以一敌七大获全胜结束,她以一种得胜将军的昂扬态度回到小木墅自己的房间,洗漱结束后躺在床上睡觉。

男人们的夜生活很精彩,半夜三更,图南被欢声笑语吵醒,推门而出发现穆勒和施魏因施泰格几个人在一楼起居室,羊头牌打得不亦乐乎。

就在她想要走过去再仔细看看的时候,隔壁房门打开,克罗斯探出身体,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今晚是不是要按规章办事?”

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非常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