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纵是长渊如此多疑,也不得不信。
她心思急转,不过电光火石之间。
方才情形,骑兵校尉已向长渊报告完毕。
他眼眸深邃,心思难测,仔细打量沈寄雪几眼后缓缓开口,“南明女子,何故引兵卒来追?将她的脸冲洗干净。”
天气寒冷,即便是套着皮毛的水壶也难以保温,壶中清水早已凉透,只堪堪没有结冰。
他身旁护卫听令下马,不管水温如何,只将帕子浸湿,在沈寄雪脸上胡乱抹了几把。
她在寒冷中奔逃许久,早已冻透了,竟觉那冷水极为温暖,正有几分眷恋,紧接着就被擦得脸颊生疼,硬生生红润起来。
待护卫起身,沈寄雪的脸完全露出来时——
长渊瞳孔瞬间紧缩。
松安手中紧紧攥着那封从枕头下翻出来的信封,恨不得立时递到李持星面前,好让他看看,阿雪姑娘绝非那般轻信谗言之人。
书房的门再次被拍响,未等熟悉的酒坛碎裂声传来,松安快速道,“主子,阿雪姑娘给您留了信!您出来看······”
话音未落,封闭十余日的结界撤去,书房门猛地被拉开,发出不堪重负地“吱扭”声。
满身酒气、胡子拉碴的李持星红着眼,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信封,指尖颤抖着抽出信纸。
白纸黑字,泪痕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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