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晗动作有些剧烈,单薄的睡衣堆积起褶皱,露出里边吻痕遍布的皮肤。
他浑然不觉,一把抱住柏泽岸,一双长腿缠在他身上,嘻嘻笑道:“想讨好我?年纪多大?能卖力吗?老的我可不要。”
“嗯?我们试试。”
柏泽岸低笑一声,手掌贴入温晗绵软的衣物,顺着滑腻一片的皮肤朝上探。
“等等!柏泽岸!你先听我说!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操!”
温晗又被按了回去,紧紧攥住沙发上的抱枕,指尖因为用力而血色尽失。
“柏、柏泽岸”
“嗯?”
温晗牵过柏泽的手,很乖地拿自己的脸颊贴他,一双眼湿漉漉的,微微眯着,只有眼皮透着粉
这回醒来已经是黄昏。
温晗趴在床上,脊背沟随着动作下压出优美弧度,累的抬不起手指。
“荒.淫无度。”
他愤愤的控诉柏泽岸:“四舍五入你浪费了我一整天的时间!”
“嗯。”
柏泽岸走过来,抱起他,问:“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温晗轻哼一声,不搭理他。
这老怪物惯会装得人畜无害、温文尔雅,现在知道问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了,自己刚才求他的时候他可没这么好说话。
温晗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尾溢出些许水光,伸展身子时露出更多白皙腰身。
“衣服穿好。”
柏泽岸语气无奈,却没有多少苛责。
“柏泽岸。”
“嗯?”
“我饿了。”
“我叫人送了餐。”
“想吃你做的。”
温晗的声音很低,黏糊糊的,像在撒娇。
柏泽岸回过头,看向他犯困迷糊的眼,笑道:“尽会折腾人。”
他将猫放下来,垂首一吻落在他唇畔。
温晗这回趴在了床上,原本被糟蹋的不能看的床单已经被小玩偶们替换,带着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柔顺剂香味。
还挺好闻。
他自闭地将脸埋进枕头里。
实在太久了,有一点不适应。
应该是过了一段时间,温晗感觉自己已经眯了一会儿,窗外的天色越发黑。
小玩偶动作乖巧地坐在温晗脸侧,小声“嘤嘤”,又伸出手轻轻摸摸他。
“嗯?”
温晗侧过脑袋,睁开一只眼,疑惑地看向小玩偶,萌的它心中一颤,“啪唧”一下将自己摔在床上。
温晗:“?”
老怪物又抽风。
他坐起身,柏泽岸正好走了进来,不动声色的坐在他身旁,轻声问:“睡醒了吗?”
温晗这一天睡的断断续续,此刻却没有多么困倦,顺着柏泽岸的力道站起身,僵硬一瞬后若无其事的朝外走去。
“怎么样?”
“还行和以前没差别。”
温晗说着,莫名有些失落,毕竟他尝不出味道。
这点异常自然没有瞒过柏泽岸,他捏捏温晗的指尖,神情仍旧包容温和。
只要他说,他就会相信。
柏泽岸曾听梨顾北说过,若非必要,他与梨知南不会频繁搬家。
因为梨花白不喜欢这样,搬家后房间里便没有了熟悉的气味,它会自闭好长一段时间,缩在橱柜、书架、沙发角落里,要被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好一会儿,才会小心翼翼地哼唧一声,重新打起精神标记领地。
而柏泽岸知道温晗这五年里从未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周 。
“柏泽岸?”温晗察觉他的视线,语气疑惑地询问,“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