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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不准她再提这件事的么,怎么就突然要和离了……就因为一个香囊?

伶舟行说完就转身往案桌旁去,萧知云赶紧提着裙子跟在他身侧,还没搞清楚状况,脑子乱作一团,只能干巴巴地道:“不是……你再考虑考虑呢?”

他却是不管不顾地,提笔沾了墨便在纸上写下“和离书”这三个大字,语气里带了几分自嘲的笑意:“没什么可考虑的,你都这般待我了。”

不是吧,她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不可饶恕的事情了,这话说得她好像多凉薄似的!

这三个大字太过于刺眼,萧知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一开始是她想要和离,现在他真的同意了,自己反倒不乐意起来,百般阻止。

眼见他好像是要来真的,不是开玩笑。萧知云慌乱地直接扑进伶舟行的怀里,双手抱紧在他腰间,狠心道:“……不不不不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漆黑眸子宛若寒潭,脸色阴沉地可怕。伶舟行捏起她的下巴,打算再给她一次机会:“错哪里了?”

“我……”萧知云慌乱地避开他太过吓人的眼神,结结巴巴半晌都答不上来。她也不知道哪里错了,只想着先把人给哄好。

哄不好的话,天气渐渐冷下来了,以后谁抱着手炉先给她暖被窝啊……

“呵伶舟行没感受到她的认错的态度,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扒开萧知云的手,便继续在纸上写和离书。

被扒开的萧知云:怎么还能这样啊?

她鼻尖一酸,自己也突然觉得委屈了。也不把话说明*白,那她怎么知道要怎么哄人啊。萧知云吸了吸鼻子,顿时生了些泪意,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伶舟行抬手按在心口,周身戾气消减不少,却还是笔下不停。

“不准写了!”萧知云一着急,便直接夺走了他的笔摔在地上,而后挤身钻进他怀里,挡的严严实实地让他写不了一点字了。

伶舟行阴沉着脸将她放在案桌上坐下。

“上一次,我放过了你了。”

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

萧知云委屈地瘪了瘪嘴,湿漉的眼底眼波流转看他。她的长睫轻颤,抬手握住伶舟行的小臂,心下一横便颤声道:“我……我真的错了,就……任你处置好吧。”

任他处置。

竟是这话都说得出,看来是真没长过什么记性。

他半眯了眯眸子,意味不明地上下看她:“你说的?”

萧知云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地偏过头去,但总归是冷静下来,也不提和离的事情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她还是结结巴巴地道:“自自自自然是我说的……”

“不反抗?”

萧知云犹豫道:“不……吧?”

他扬眉又道:“你确定?”

“确确确确定……”萧知云哆哆嗦嗦地道,这像是在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遗言一般。她确定自己横竖左右都是死路一条了,干脆快点死了算了。

她听到轻笑一声,而后才穿好的衣裳就被人轻佻地用笔端挑开。解开系带的衣裳从肩上滑落,和上次如出一辙。萧知云坐在案桌上,眼神不知道该看向哪儿,整个人顿时紧绷起来。

依旧是只给她留下了件贴身的小衣。干净柔软的笔尖从锁骨处缓缓滑下,停留在她的身前。

她颤了颤身子,萧知云羞耻地攥紧了身下的衣裳,双手撑在身侧,不敢和他对视。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躺在案板上的咸鱼,任人宰割,还是自己送上门的那种。

再向下滑到腰际的时候,萧知云急促地喘息着,不免惊呼出声来:“等……等一下!”

伶舟行冰凉的掌心直接覆上她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