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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能够在陛下面前谨言慎行些了,沈长卿躬身道:“陛下,上回在东郡治水立下大功之人,此刻已候在殿外,等待陛下召见了。”

伶舟行这才抬眸道:“福禄,唤他进来。”

福禄没好气地看了殿外之人一眼,夹着嗓子一甩拂尘道:“肃公子,请吧。”

“沈爱卿先退下罢。”

沈长卿面露难色:“陛下,肃兄他不懂宫中规矩,微臣怕他冲撞陛下,还是让微臣……”

伶舟行沉声再道:“退下。”

“是。”陛下能容忍他拒绝一次,已是大限。

门又再度合上。因着娘娘和陛下养病,窗也都是合上的,不透一丝凉风进来,养心殿内光影自然比平日里都暗些。

萧时序不卑不亢地立于殿中,亦没有向面前的帝王行礼。

他抬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扔在了地上。今日他没有易容,脸上平整得没有半分伤疤的印记,露出一张俊朗依旧的容颜来。

无其他的人在正好,他也不想拐弯抹角地说。有很多话,已经想和这位名义上的妹婿好好谈谈许久了。

伶舟行看清他的面容,有趣地轻扣指尖,勾了勾唇角。

他起身缓缓走向殿中之人,不急不慢地道:“若是朕的皇姐知道她心心念念多年的驸马,平南王,主动回了宫中,会有多高兴。”

萧时序冷声道:“我来,不是为了不相干之人。是想与陛下谈一笔交易。”

“交易?”伶舟行突然轻笑出声,一字一句道,“如今你只是布衣之身,朕不杀你已是开恩,又凭什么和朕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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