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肉,听到“卡bug”的说法,瞬间想起当时在二楼时,刘倘也曾经在传音壁说过类似的话。
她一意孤行的举动,对规则的挑衅,让哥哥白白送命。
这一切让冯纤素既恐惧又后悔,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眼眶再次溢出泪水。
杜秋匀扶着奶奶走到其他人停留的房间,关上背后的左侧门。
见冯纤素状态不好,出于对之前没阻拦他们兄妹俩的愧疚,走上前安慰冯纤素。
她手搭上冯纤素后背的一刻,冯纤素惊得往一旁闪躲了一下。
确认对方是杜秋匀后,冯纤素才捂着嘴,压抑着声音哭了起来。
此刻房间里也开始播放起影像。
桌上的饭菜翻倒在地,可折叠餐桌的桌面竖了起来。
水獭倒在菜汤里,被兔妈妈用绳子绑住了手脚。
看来水獭在喝了兔妈妈加了料的酒后,晕倒压翻了桌面,导致饭菜都撒了。
兔妈妈也不打扫,就地将对方绑了起来。
距离水獭晕倒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是夜晚,屋内昏黄的光线照着还在昏睡的水獭。
一切看着既混乱又压抑。
兔妈妈这时端着一盆水出现在房间里。
她狠狠将水泼在水獭脸上。
水獭被冷得一哆嗦,从昏睡中醒来。
水獭弄清楚当前状况后,开口询问兔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兔妈妈蹲在水獭面前,拿出一沓照片举到水獭眼前,一张一张让他看清。
水獭原本就有些担心兔妈妈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做的事,此刻看到照片,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的表情变得心虚又惊慌起来:“你听我解释……”
兔妈妈眼中溢满泪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哭腔,说:“你杀了我的儿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他故意说话气我!他说除非他死,不然绝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我都是为了你啊!”水獭情绪失控道。
“所以你就让他死了?”兔妈妈怒不可遏。
水獭摇头:“不,不是,我,你听我说。
“如果不是我当时路过,他本来就是会淹死的!我只不过撤销了自己的行为而已!”
兔妈妈从厨房拿出刀,一步步走向水獭:“你谋杀了我的儿子,还一点愧疚都没有!那你就去给他陪葬吧!”
就在兔妈妈举刀刺向水獭时,水獭挣脱了手腕上绑着的绳子,一个翻身躲开。
影像停在了此时。
季泽瀚没有急着去右门,而是打开正门观察外面的楼层。
楼层发生了变化,其他楼层的栏杆上出现了高亮的标签。
他回头对其他人说:“看来观看完影像,外面的楼层就能恢复正常。”
刘倘和邱梨奶奶都有些担忧地观察着季泽瀚的神情,对方越是平静,他们就越觉得暗流涌动。
墨千涸一边忍着灼伤带来的剧痛,扭动把手打开右侧门往里走,一边对其他人说:“这个规则在我们刚进副本时并没有出现,看来是因为我们越来越接近正确答案了。”
几人坚定信心,加快步伐往前走。
他们感到鞋底已经开始融化。
各种物质烧焦的气味杂糅在一起,变得异常难闻。
关上身后的门,下一间房的影像继续。
水獭与兔妈妈扭打在一起,把家里自酿酒的罐子撞倒,酒水撒了一地。
墨千涸有些不解:“动静这么大,当时居然没有邻居听到,过来查看吗?”
邱老太太解释:“那一年,厂里怕大家在家烧纸钱引起火灾,特地组织了工人们一起到新开辟的地方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