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谈越好心提醒道。
“你手机响了。”
“谁啊!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谈越听见他刚说第一句,气势就瞬间弱了下去。
“对啊,你男朋友现在就在我旁边,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已经都告诉他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谈越走过去从他手中拿过手机。
“我们已经聊完了。”
接电话的突然换了个人,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小越,你在哪?”
“七楼的楼梯间。”
“等我,我马上过来。”
“好。”
谈越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了他。
“你还不走吗?”
“我为什么要走!”
不走也行,反正等会儿难受的不是他,等言危过来的时间里,谈越摸出了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已经没电关机了。
脚步声向这里靠近,是言危来了,他走到谈越面前。
“我来晚了。”
“我手机没电了,所以——”
谈越话还没说完,就被抱住了,这是一个很用劲的拥抱。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言危解释了一下。
“你不接电话我有点担心。”
还有第三个人在这,两个人都比较克制,只抱了一下就很快松开了。
“你到底是想做什么,报复我?”
言危看着旁边的第三个人,表情瞬间变得冷漠。
“你讨厌我骂我,我无所谓,只有一件事,不许来打扰他。”
“你居然还真有喜欢上别人的一天,我还以为你没有心呢,但我就是想不明白,凭什么是他啊!”
“因为只能是他。”
一个从来没把谁放在心上的人居然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说呢,浪子回了头,但不是为你回的。
沉默了好一阵,男生突然笑了一下,像是在笑自己。
“是吗,但我是绝对不会祝福你们两个的。”
这场闹剧的收场如此草率,在这之后,谈越再也没有听过有关他的事了。
这件事这是一个小插曲,谈越的生活依然在继续,之前通过那个晚会也到时间了。
虽然是学校内部组织的的一次大型活动,但对于来观看的人却没什么要求限制,意味着即使不是本校的学生也一样可以参加。
当然,不是学生也可以。
晚会当天,后台。
“啊啊啊啊我好紧张,我等会儿要是唱跑调可怎么办!”
杜湛焦虑地走来走去,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没什么区别。
“你们都不紧张吗?”
谈越背着他的贝斯坐在高脚凳上,一脸淡定地说道。
“紧张。”
“那你紧张得还真是一点都不明显,压根看不出来。”杜湛谈了口气,又去找孟元白说话。
很快,下一个就到他们了,节目衔接得很紧凑,他们得提前准备好。
谈越最后试了试贝斯的音,上一个节目接近尾声,负责人带着他们到了上台的地方,等到主持人报完幕,现场灯光暗下来之后,他们上台找到自己的位置。
确认都没问题后,他们逐个向负责人比了个手势,现场的灯光开始逐渐亮起来。
第一下是鼓声,然后四种乐器的声音都有了。
言危坐在下面,演出这么多次,倒是很少坐在下面看别人。
光落在青年身上,为他套上一层美好到极致的滤镜,他弹贝斯的时候和平时的状态截然不同,充满着侵略性,一个抬眼就让人迷失其中。
旁边有很多人举起了手机拍照,言危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