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宋见人还没有回来,疑惑地念叨了一句,随即在手机上面发消息。
他连着发了好几条,对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眼见休息时间就要到了,盛宋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喂?你人在哪呢?”
那边接通了,但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盛宋以为信号不好,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对面终于有声音了,只是那声音听上去有点奇怪。
像是跑完步之后,还在喘气似的。
“你在干嘛呢?”
“怎么了?”
“你人去哪了,还不回来?”
那边又沉默了一下,这才回答道。
“不舒服,回寝室休息了。”
“不舒服?你哪不舒服?”
盛宋又听不见声音了,他以为又是信号不好,正想换个地方试试,就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奇奇怪怪的,好端端的怎么就头痛了。”
“谁头痛啊?”
程江听了一耳朵,凑过来顺嘴问了句。
“明危。”
程江叹了口气,“唉,许知然也说不舒服请假回寝室了,谈越又不和我们一起训练,真是没意思。”
“许知然回寝室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程江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应该身体不太好吧,我看他嘴唇都白了。”
盛宋一脸我全明白了,发出感叹,“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盛宋摇了摇头,将手搭在了程江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兄弟,有些事还是让我一个人承担吧,你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的。”
“……”
程江皱起眉,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
这盛宋,不太聪明啊。
下午的天台很亮,阳光照在大部分地方,只有门口的角落里有一块荫蔽处。
谈越伸手转着棒棒糖的棍子,舌尖还残留着刚刚的橙子味。
谈越没有吃糖,他手里转的棍子自然也不是他的,而是——
明危伸手握住谈越的手,按住了他的动作,因为含着糖不好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他的意思。
谈越只当做看不见,故意问道。
“怎么了,打扰你吃糖了?”
明危刚想先把糖拿出来再说话,谈越就又转了下棍子,抵着他的上颚,塞得明危呛了一下。
“我不吃了。”
明危把糖从嘴里拿出来,含了这么久,糖球已经小了一圈。
“为什么,不好吃吗?这可是我特意请你吃的。”
“你不是也吃了。”
虽然是用的另一种方式。
明危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谈越要选自己喜欢的味道了。
“分享一下嘛,我想你也不会介意的。”谈越又把糖塞进他嘴里,“好了,你吃吧,我不弄你了。”
明危半信半疑地含着糖,直接一口咬碎,碎成渣的糖很快就被他全部吃完。
“走吧,你不是要回去军训。”谈越摸到天台大门的把手,正欲按下。
“都出来这么久了,你觉得还有必要回去吧。”
明危一把拽住他的手。
之前经验不足总是被这人主导,现在总该讨回来。
明危使了劲,一步逼近,将谈越按在墙上,温顺久了,还真以为他是猫咪了。
好玩诶。
谈越感受着这人强势却又不得要领的吻法,手慢慢向上伸,按在他腰上。
之前因为热,明危早就把外套脱了,现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谈越的手仿若直接触碰到了他的皮肤上,掌心的热度灼得他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