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称得上凶狠地按在了脆弱的喉结上,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明允谨听见了粗重的呼吸声,涨红的脸染上钦慕的红,他看起来像是要被憋坏了。
“不害怕吗?”
“奴,不,主人……我不怕疼……您可以重些……只要您喜欢,什么都行……”
明允谨没说话,他望着跪在自己脚边连呼吸都困难却还是固执地凑上前的雌虫,布满红晕的脸蛋蹭上了他的小腿,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小腿内侧。明允谨终于伸出了手,指尖插入扎手的短发,温柔地按压着头皮,一点点揉到了脖颈。
“乖乖,真的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带着极重的暗示意味,仿佛带着血淋淋的疼痛,明允谨感受到了小腿上湿漉的触感有一瞬间的停滞。
“……嗯。”低低的回答,停顿了不到一秒。
在虫族世界,雄虫能对雌虫做的事情有很多,什么都可以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鞭打、捆绑、穿刺、烙印、窒息……这些都可以。
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可是这些是主人给予他的,疼痛不仅仅只是痛苦和屈辱。
他很能忍,只要是主人给他的,都是恩赐。
掌心的肌肤没有先前那样放松自然,带着时刻面对位置危险的紧绷,但是手感奇异的好,温热紧致的触感最适合人体彩绘。
明允谨已经买好了材料,只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大狗狗实在太乖,乖的让明允谨忍不住欺负他,甚至过了火。
明允谨捂着头叹了口气,内心唾弃自己道德败坏,眼睛缺黏在戈登美好的胴|体上撕都撕不下来。
“戈登,你去拉开左上第一格抽屉,里面有一个木头盒子。”
“是。”
厚重的木头盒子被放在明允谨眼前,完全封闭的包装让虫猜不出里头到底装了什么,应该是用在雌虫身上的器具吧?
戈登乖顺地将木头盒子放到明允谨的手边,他安静地跪回原处,就这样望着明允谨踩在毛毯上的脚趾。脚趾圆润饱满,脚背瘦削,青筋和浅淡的血线微微凸起,主人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干净圣洁,让虫迷恋。
“主人……”
明允谨的手再次被握住,在他略微疑惑的神情中,戈登恭敬地朝他俯身将脸蹭上了明允谨的脚背。神情专注仿佛只能装下明允谨的身影,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请您使用我。”
无论有多么疼痛,他都会一一接受。
“在我身上留下您的印记吧。”
他是心甘情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正在拆彩绘油墨的明允谨歪头,视线落在戈登紧绷的背脊上,雌虫的背部肌肉无意识地僵硬,那是恐惧和害怕的具象。
恐惧的源头是他手中的木头盒子?
想到戈登先前说的疼也没关系,他不怕疼这样惹人遐想的话,明允谨眼中浮现一抹无奈。他这是……又被误会了?大狗狗以为这是什么,惩罚他的刑具吗?
不过他以为这是刑具却还乖乖跪着,害怕疼还要凑上来。
明允谨笑着歪了歪头,脚背勾了勾踩上了戈登紧绷的背脊,像是跳舞的足尖落在戈登的脸颊上,足背一翘,他勾起了戈登的下巴。
大狗狗这是什么表情,隐忍又渴|望?
明允谨没忍住笑出了声:“乖乖,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明允谨揉了揉戈登的脸颊,在他眼前打开了木头盒子,里头摆着各式各样的画笔,从粗到细,长毛短毛,浅色深色一应俱全。
“这是什么?”
明允谨观察着戈登所有的面部微表情,他读出了戈登脸上的意思并帮他说了出来:“好奇这是什么对不对?”
明允谨随意拿出一支画笔取出一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