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温和的注视下,雌虫像是一只虾子一点点变红变熟了。
明允谨晃了晃指尖的项圈,爱怜一般地揉了揉戈登的脸:“喜欢吗?”
黑色的项圈在白玉似的指尖晃荡,极致的白和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眼球。
戈登的视线落在明允谨手心的控制项圈上,这项圈明明是控制他的工具,带上这个项圈意味着将自己的生命和自由都交付在另一个虫的手中,只要轻轻一按,他就会痛苦倒地,他会窒息痉挛,手脚抽搐,露出千百般丑态。按道理说他应该感到害怕,可是不知为何此刻他心中只有隐隐的战栗感,就好像他在兴奋——在为雄虫为他带上项圈而感到兴奋。
戈登没有说话,他没有权力拒绝,他垂下眼眸,像是因为害怕又像是因为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他别开眼,点了点头。
明允谨轻轻弯起来眼眸。
“咔——”
指尖轻轻一按,项圈的扣环弹开,明允谨拍了拍戈登的脸庞,眉宇间的温柔仿佛消融的冰雪:“来,靠近些……”
仿佛带着什么魔力,戈登如同着了魔一般朝明允谨靠去,他望着那张浅色水润的唇畔,仿佛下一刻耳畔就会响起一声亲昵温柔的乖乖,他毫不犹疑地将自己的脖颈送进了对方的掌心。
“咔擦——”
随着扣环一声轻响,黑色项圈牢牢地扣在戈登的脖颈上,像是野兽的爪牙一样收紧将呼吸都勒紧了肺腔中。这种时刻存在的窒息感陌生又突兀,生理性的忌惮和害怕让戈登心底涌上一股不安,他下意识加快了呼吸,随之而来的是喉咙上清脆紧凑的铃铛声。
“呼——”
“叮铃铃——”
低低的喘气声混着清脆的铃铛声,仿佛组成了一首悠扬的小曲儿,明允谨轻轻敲着沙发打着节拍,他在欣赏眼前的美景。
明允谨是故意的,项圈有好几个调节扣,他很清楚雌虫脖颈的粗细,可是他偏偏挑了小一圈的尺码,他测试过了,项圈的弹性很好,小一码而已并不存在窒息的危险,当然了窒息的感觉是时时刻刻的,尤其是戈登还是第一次接触。
一种由掌控带来的隐秘快|感。
碧绿的眸子浮着些许无措,因为陌生的窒息感他脖颈上的铃铛乱颤,粉嫩的围裙因为肌肉的紧绷被越发撑开,那条捆在腰间的系带好似风中的枯叶岌岌可危,蜜色的肌肤起起伏伏透着晶莹的光。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催促着主人将他拆开。
拆礼物的过程向来是最高兴的环节,先是解开最外层的漂亮包装纸,在这期间可以拨弄拨弄乱颤的铃铛作为对礼物的回应。主人不应该着急粗暴地拆开盒子,应该先用手指缓缓抚摸触碰摸索着礼物的形状来判断这份礼物到底有多么精美,期间铃铛会更加响亮,这是礼物在向主人表示他的心意,最后才是享用的环节。
看着被自己包装好封好蝴蝶结的“礼物”,明允谨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微光。
明明身体占有绝对的优势可是偏偏格外柔顺听话,他拍了拍戈登的脸,啪啪两声不大不小,不明所以地雌虫用湿漉漉地双眼看着他随后送上了另一侧脸蛋。
真是……
明允谨偏了偏头,伸手拨弄着戈登脖颈上的铃铛,他看着竭力控制自己平稳呼吸的戈登,唇畔的弧度越发漂亮。
这么乖,搞得他都不好继续欺负了。
指尖按着金属扣环,咔擦一声项圈松开,竭力控制喘气的雌虫一愣,他看着明允谨眼神里头是掩饰不住的惊慌,他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慌张地就要求饶,甚至下意识要伸手将扣环重新安上去。
“主人,您生气了吗?是奴那里做错了吗?”
雌奴是雄主的财产,项圈代表他有了主人,没有了项圈的雌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