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孱弱的面容越发精致脆弱,他脸上的神情有些错愕但更多的是不解。
他没有要手表……
为什么?
他去打黑拳不是为了钱吗?
这个疑团像是一颗种子在明允谨的心头悄然种下,在这一瞬间他忽然很想问一问对方,不过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应该是不会再见到对方了。
见不到才好。
明允谨将手表重新戴回手腕上,细瘦的手腕让手表显得空空荡荡,掌心扣上右手手腕,他下意识紧紧压住,若是熟悉明允谨的人在场就会意识到这是他思考问题或是担忧时才会有的小动作。
……
明允谨并没有想到他费尽心思放走的、期待不会再见的雌虫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一次被抓到他面前。
黑皮雌虫被迫跪在他的面前,他身上仍旧是离开时的那身衣服,他像第一次一样屈辱地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一切似乎都和上次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变得更加狼狈。他明显是遭受了一番虐打,他一身黑衣,浑身湿漉漉,可这几天分明都是晴天。
“阁下,您要的罪雌带到了。”
明允谨眉间紧皱,若不是今天护士说漏了嘴他都不知道雄虫保护协会已经找到了逃跑的罪雌,他本以为过了三天没听见消息对方说不定已经逃跑成功了,没想到他竟然是被抓走关起来了。
之前的管理虫因为看管不利被暂时停职,新来的管理虫眉骨极高,颧骨高高突起,紧紧眯起的眼皮中露着两道让人不敢直视的精光,他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参杂些许银丝,都是他阅历的见证。
注意到明允谨的视线停留在黑皮雌虫水淋淋的衣服上,管理虫解释道:“他太脏了,怕污了阁下的眼就稍微清洗了一下。”
他的语气让明允谨下意识生出一股不喜,他推着轮椅想要靠近却被管理员和护士联合制止。
护士摇头劝告:“阁下,逃奴都很危险,您千万别过去。”
管理虫则是看着跪在地上装死的黑皮雌虫,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皮:“阁下放心,雄保会一向专业,接下来的事情我们绝对会妥当处理好。”
明允谨闻言心头一跳:“你们要怎么处理?”
管理虫:“不听话的逃奴抓回来了自然是要受一番处罚,场面可能稍微有些不雅,因此就没有告诉您,我们雄保会一定把这罪雌训练妥当了在送给您,保管整的服服帖帖的,到时候无论您是想让他当踩脚凳还是衣架子都行。”
明允谨没说话,他的视线落在被迫跪地浑身湿透的黑皮雌虫身上,敏锐地发现对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他在发抖!
想到雄保会的作风,明允谨神色陡然一变:“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闻言管理虫垂眸,他居高临下地瞥了眼蜷缩跪地的黑皮雌虫,那眼神仿佛在看一滩烂肉,漫不经心:“不过是一点点小惩罚,他身为罪雌私自逃跑按照惯例本该处死,阁下心慈,他走了大运。”
在雄虫保护协会看来,黑皮雌虫确实是走了大运,他此刻唯一能活着的理由就是因为明允谨先前指定他照顾,若非如此,他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漆黑锃亮的皮鞋踢了踢地上颤抖的黑皮雌虫,像是苟延残喘的狗,因着管理员的动作明允谨看见了黑皮雌虫控制不出抽搐痉挛的四肢,他的右手手臂上有一个直径七八厘米的伤口,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挖出了肉,因为没得到及时治疗已经化脓。
明允谨口中控制不住地呕了一声。
一侧的护士见状赶紧上前拍背递水,他挡在明允谨面前像是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阁下晕血,这么一股血腥味,赶紧把他带走!”
管理员闻言点头,他蹲下身带着黑皮手套准确无误地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