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阁下心脏不好,不能受气受惊吓,你们一个个跟一堵墙一样都在这里干什么,当门神啊,把阁下起初个好歹了怎么办?谁负责?!!闲杂虫等全都走,立刻马上!!”
如果说医生的权威不足以让雄虫保护协会和格斗场两方离开,那明允谨此刻煞白的脸色绝对可以。撒哈拉格斗场的管理员本就是来送虫息怨,现在虫也送到了,礼也赔了,雄虫保护协会也在场见证了格斗场的态度,他着实没有必要再久留,听到医生赶客他赶紧踩着台阶就下了。
“医生说的是,雄虫阁下的身体最重要,我这群手下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在这里不合适,我们这就走这就走,祝阁下早日康复恭喜发财哈!”
格斗场上的套话都说了出来,管理员显然是巴不得赶快离开说话都没过脑子了,他骂了一声赶紧示意手下的伙计出去,匆匆忙忙的模样简直就是一秒都不能多待,生怕吃力不讨好惹得一身骚,万一雄虫真的被气出个好歹来,他们可是倒大霉了!
这边,病房里因为七八个壮汉的离去宽敞不少,但是清一色黑色制服的雄虫保护协会标志还是非常扎眼。雄保会长官盯着大放厥词的医生,又看了眼医生身后被气到吸氧的明允谨,生平头一次如此憋屈地服软,他朝着病床上的青年恭敬行礼道:“阁下身体为重,切莫生气了,今日是我失职,不该再阁下面前施行处罚,我这就把罪雌带回去以免污了阁下的眼睛。”
闻言,正在吸氧的明允谨脸色一变,在护士和医生的惊呼声中他费力掀开了脸上的面罩,声音虚弱却坚定异常:“我不同意!”
雄保会长官:“……”
他从事行业这么多年还从未碰到过这样难处理的事件,他不明为什么明允谨一次次阻拦他行事。他本想着雄虫因为罪雌受惊来医院遭了大难心怀怨怼,所以一见面就打算就地正法,若是雄虫阻拦他是想要亲自动手惩罚他完全可以理解,非常正常。可是他刚刚不过是给了罪雌一巴掌见他不服管教让他尝了尝电机项圈的滋味,雄虫就立刻阻止甚至因此被气得白了脸。他反思片刻,以为或许是因为雄虫喜洁不想让血腥场面污了他的眼睛说要把罪雌带回去处理,可是这次雄虫又不同意。
所以雄虫到底想要做什么?
雄保会长官沉默片刻后看着嘴唇白脸更白的明允谨道:“阁下,请问您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片段记忆再次涌入大脑,明允谨眉头紧皱,漫长的一分钟等待后他终于搞清楚了现状。
原主因为好赌去隐藏了先天性疾病溜进撒哈拉格斗场看打拳,他压得选手输了他压得赌注也全都亏了,他气急败坏一口气没接上来死了,然后他就出现在了这副身体里。
跪在地上的所谓的罪雌是格斗场上赢了的选手,大概是因为格斗场的老板害怕被牵连所以直接把虫送来顶黑锅。此刻雄虫保护协会正因为“罪雌”冲撞了精贵的雄虫阁下而例行公事,从原主零星的记忆和刚刚明允谨的判断来看,“罪雌”若是被他们带走显然就是凶多吉少。
心脏病去看打黑拳因为输了把自己气死,这事情听起来就是和参赛选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当事人负主要责任而管理不当没有检查清楚的撒哈拉地下格斗场负少量责任。这件事情的唯一苦主此刻就跪在地上顶着荒诞不经的罪名等待着命运不公的审判。
想到那些从透露上流下的血,明允谨脸色更加白了,几乎到了透明的地步。
他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遮挡住大半眼球避开了那一滩逐渐变得黑红的血迹,他伸手指着地上的黑皮雌虫、这个让他进了医院遭大难的罪魁祸首,众目睽睽之下说出了让所有虫几乎都惊掉下巴的话:“就罚他照顾我。”
“什么?!”
“啊?!”
雄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