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除内贼也找他们,怎么着,他们看着很像好虫吗?
伊莱尔已经不想说法兰克的恋爱脑了,他劝也劝过了,束手无策,不过他不明白法兰克为什么要趟瑞纳金帝国这趟浑水,他更为不解的是瑞纳金为什么要发来这封邀请函:“他国有难不落井下石已经很好了,他们还来求助,自己内斗把我们叫过去,瑞纳金还真是不怕我们撕毁条约啊!他们就这么相信我们?”
相比于情绪激动的伊莱尔,法兰克简直是不动如山:“百年条约绝无撕毁的可能,况且盟友之间互助白字黑字清楚写在了条约上,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
伊莱尔服了法兰克认死理的性子,他深知自己劝不动法兰克,干脆摆烂:“得了,既然你已经决定参加晚宴,你这半夜不睡觉折腾我做什么?”
闻言法兰克毫无情绪波动的脸上裂开一条缝隙,像是一个石像忽然有了生机:“我想知道谢桑到底为什么生气……”
伊莱尔抬手打断法兰克的无意义重复,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寡言少语的好友一遇到谢桑话就变得很多,话是多了但脑子变得不好使了,一言以蔽之,心乱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伊莱尔眼中闪过几道精光,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他说需要几天时间想一想,那你就给他几天时间,操之过急反而会出错,你去加纳晚宴一趟来回不过五天时间,小别胜新婚,等你回来说不定你们就和好了。”
法兰克有些迟疑,他看着伊莱尔,脸上的神情显然是在判断对方说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
伊莱尔大大方方让法兰克打量:“你要是不放心,我帮你守着,保证不出乱子。”
法兰克:“上一次你也是这样说的,结果呢?”
听见法兰克旧事重提,伊莱尔略显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这一次保证不会了。”
法兰克没有说话,伊莱尔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走?”
法兰克:“六点出发,还有四个半小时。”
伊莱尔笑了笑,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好,那我今晚在你这住一晚,明早送你。”
闻言法兰克扭头眼眸一瞬不移动地盯着伊莱尔,后者见状笑得后仰:“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算有满肚子坏水也不会害你。”
法兰克没表态,迎着他的视线伊莱尔反应过来后有些无语,补了一句:“当然也不会害你的小雄虫。”
“得了,不早了,你每天睡四小时不猝死,我这身板弱不禁风可扛不住,叫管家给我腾个客房,困死了。”
伊莱尔边说边往外走,没听见法兰克起身,他扭头问:“你不睡?”
法兰克摇头:“睡不着。”
伊莱尔噎住了,他劝不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正要出门。
法兰克好似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的声音中除了提醒还有些许警告:“别去吵他,他已经睡了。”
伊莱尔翻了个白眼,心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心疼会不会吵醒对方,死木头不开窍,他嗯嗯敷衍了一下,心中却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伊莱尔跟着管家走在三楼长廊上,扫过打瞌睡的侍从,他随意闲聊:“管家,你说法兰克是不是个恋爱脑?可惜啊再喜欢有什么用死木头一个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做了一堆事情什么都不说,谁知道?”
管家听着冷汗都要掉下来了,他弯着腰为难地笑:“伊莱尔公爵,这话老奴不敢说,老奴耳朵不好。”
伊莱尔心里暗道一声老狐狸,也不故意为难,他提高了些声音:“法兰克此次出门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一看就是鸿门宴谁知道有多少危险,他还不带巴顿,说什么把巴顿留下来看着谢桑,你说他不是恋爱脑?”
长廊空旷伊莱尔特地提高声音产生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