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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

高高抬起的头颅让细瘦的脖颈呈现出漂亮的弧度,陆泽掀起眼皮看了眼那双因为情|欲沾染不在只有茫然的盲眼,张嘴对着莱茵的脖子咬了下去。

比起昨晚因为害怕本能逃离的雌虫,经历了刚刚无法触碰到陆泽的莱茵即使呜咽悲鸣也没有躲开陆泽,反而越发地攥紧了陆泽的手臂,鼻腔中发出的气音颤颤,陆泽听到他几乎呢喃的话语。

他在说疼。

陆泽收了力道,伸手在雌虫的脸上随意一抹,满手的水意,可偏偏怀中的雌虫感受到他收了力道反而再一次把染血的脖颈凑上来,陆泽皱起了眉头,看着明明害怕的雌虫许久,他低沉沙哑的嗓音突吐出一句话:“忌吃不记打的东西。”

知道疼还不躲,硬要往上凑。

陆泽虽然口中说的是斥责的话语,可是他的动作却温柔了下来,眉宇间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郁气散去,他恢复了昨晚温柔的模样。

陆泽没有继续折腾莱茵,咬开腺体的动作也不再粗鲁,空气中浓郁的要命的信息素缓缓散去,他轻拍着背脊安抚着怀中颤抖的雌虫。

被丢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被打开,陆泽从五花八门的药膏中挑出了最简单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透明乳状的药膏带着一股清冽的药香。刚刚接受了临时标记的莱茵此刻浑身的感知度像是翻了数倍,药膏接触到他红肿的膝盖时,他骤然抖了抖。

像是一尾扑腾的鱼。

陆泽拍了拍莱茵的背脊:“乖一些。”

看着那些伤处涂上药膏,陆泽觉得自己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他不喜欢莱茵身上有除了他以外留下的痕迹,就算是雌虫自己弄的。

紧贴的身躯出了很多汗,仿佛被捞出湖水的鱼儿,竭力挣扎一番后归于平静,只有无意识张开的口仍旧在浅浅喘息着。

陆泽抚摸着伤处的手指不知何时变了意味,缓缓游动着摸上了莱茵的后腰。

看着雌虫再一次脱水般地挣扎起来,口中发出破碎的气音,陆泽挑开了莱茵下意识咬紧唇畔的牙齿,眼眸深深:“别咬。”

在任何时刻都不可伤害雄虫的禁令早就刻进了雌虫的脑海,贝齿下的软肉变成了陆泽的手指,意识模糊的莱茵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负隅顽抗,不敢下口咬的他发出一声声呜咽,只能像是被捉了舌头的幼犬不知所措地舔舐。

指腹被柔软的唇齿包围,口腔中滚烫的特意和软度让陆泽镜片后的眼眸越发暗沉,他揽着莱茵背脊上的手指收回摘下了金丝眼镜。

春天的雨水丰沛,就算是昨夜的一场雨淅淅沥沥绵延至今早的凌晨,到了中午时分,当被云彩遮蔽的太阳些微露了脸,挂在天上遥遥一照,那空气中漂浮着的、积蓄已久的水汽再难坚持,又是扑簌簌的落下一阵雨来。

空气中的潮意憋得几乎发慌,那极其浓重的水汽仿佛胜过了热气腾腾的身体,任凭毛孔徒劳地张开,却无法排除丝毫水汽,只能任凭颤抖的身体在滚烫的闷热中不停扭动。

多雨的午后,一切好似都蒙上了一场轻薄的雾,湿淋淋的叶子被洗得油光发亮,却因为拍不出水汽而显得蔫巴巴的,好似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大汗淋漓后的人。

叶子上积蓄水珠越发沉重,直到压弯了枝条,发出一声难以察觉的轻响后滚落,像是无声无息的泪。

厚重遮光帘挡住了满院子雨后的春色,昏暗中,陆泽缓缓摸了摸身下颤抖雌虫的鬓角,果不其然,又是一手的潮湿,他威威勾起唇,高大的身躯贴上了湿滑的背脊,附身抱住了对方,掺杂了沙哑的低沉嗓音格外迷人:“怎么这么喜欢哭?”

“不喜欢吗?”

“……”

陆泽搅动着手中湿滑的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口中说了声抱歉,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