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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应该多敲点功德造福一下读者啊。
恍然间,梁若瑜脑中划过一丝清明。
鱼,余。
木鱼,慕余?
“元元啊。”梁若瑜迟疑片刻,决心开口。
元洹疑惑地看她。
“如果我说我发现了一个文字游戏,你想不想听?”梁若瑜斟酌用词。
元洹笑了,“听啊,只要你别像以前老师一样弄飞花令就行。”
大学时候他们还有语文课,老师是位近五十的女士,每节课会留十分钟时间给学生玩飞花令,意在熏陶。
梁若瑜若有所思,这事当事人肯定知道,关键是他旁边那人知道吗?
不知道我还说出来的话是不是有些尴尬?
算了不管了,反正这不是飞花令,是糖。
“你知道谐音梗吧?”她以此为切入点,见元洹点头,她继续道:“就像’独木舟’,可以谐音成’独慕周’,唯独爱慕那一个人的意思,你的笔——”
“哇,那你可以去改个’登高’了。”元洹截过她的话头。
心里连连感叹:好你个梁若瑜,不愧是和曾老板电子结拜过的女人。
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同样的公开处刑现场。
梁若瑜哈哈一笑,摇摇手说不改不改,眼神却落在余子奕身上。
神采奕奕。
忽地,有人凑近自己,元洹稳住心神,不去看凑过来的余子奕。
“小元老师。”余子奕低声叫他,“谢谢你爱我。”
元洹怦然心动,脸骤红,身子朝一旁偏,躲开这撩人的道谢。
一顿饭,余子奕听元洹的大学时光听得意犹未尽,元洹因被公开处刑尴尬得能用手在椅子布垫上抠出三室一厅。
他元洹何德何能交到一群接收能力高又会精准踩点的朋友?
想到接下来可能见面的翟屿,他宽慰自己:这孩子单纯。
毕竟,连喜欢爸爸还是妈妈这个问题,都能被他编为困难。
小情侣过两天要去旅游,问他们要不要一起。
夏季当热,山上会凉快很多,租一间民宿呆几个星期避暑,别提多安逸。
“下次一定。”元洹婉拒,“明天我们要飞a国,回来得早就去找你们。”
“好哩。”梁若瑜应了声,张开双臂,笑着说:“洹洹抱一个。”
元洹和他们不太一样,元母常年在国外,很少回国陪元洹。
当时她也是狠狠心疼了一把,所以在曾煜灵留学后,他们总会叫元洹到家里一起吃饭或是出门玩。
元洹是个独立又心软的朋友。
好像不需要人陪,可是又会担心朋友孤独。
元洹莫名,下意识扭头观察余子奕的反应。那人冲他挑眉,意思是随他。
顺着梁若瑜的要求,元洹走过去和她拥抱,后背被用力拍了几下,锁骨处传来仅容两人听到的声音:“要幸福啊,洹洹。”
“嗯。”元洹轻声答应。
怀里的人松开手,转身走到自己男朋友身边挽住臂膀,朝他们挥了挥手,“走了啊。”然后钻进车子内。
汽车扬长而去,元洹由余子奕牵着他的手在山庄漫步。
往后面走,竟有一片竹林,还修有凉亭。
天空边际一片霞色,风拂过身旁带着竹特有的清香。十指相扣间,元洹止不住地用手摸索另一只手的骨结。
仗着周围没什么人,又是在外边,元洹大胆发问:“我们俩什么时候能第一次啊?”
“你先告诉我你多爱我。”余子奕贴着他回答。
元洹像散落深海的不为人知的宝藏,往深了走,总能在不经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