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力道一收,“既然你这么,这么不愿意,罢了罢了。”她再找机会就是了。
她佯装放弃地摆手,将虫屎蛋子塞回了塑料袋,“你一只手钻木取火钻得了吗?”
无中戚的手还捂在嘴巴上,以防乔烟卷土重来,“可以。”一只手当然钻不了,但他可以。
“我扶你起来。”乔烟要上前扶他,被他拂开手。
“不用。”无中戚只想她离远一点,免得受伤,自己单手撑着身体坐起来。
乔烟如法炮制又薅来很多枯草堆在无中戚身边,从找来细细的树枝,无中戚真的就装作钻木取火的样子,拿树枝在树干上戳,一边戳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就地坐下,龇牙咧嘴地拔下头上的长刺,又拔下另一个小刺对着长刺的尾端扎。
视力问题导致她经常扎到自己的手指,但也仅仅是吸口气继续扎,直到又粗又长的刺被扎出一个洞。
她在地上摸到一块尖锐的石头,对着长刺上的小洞磨。
“这是在做什么?”无中戚忍不住开口询问,她真怪,没见过这么怪的。
乔烟将藤蔓从一端撕开,撕成细长条,钻进尖刺尾部磨大的洞内,打了个结,“给你缝衣服,刚醒来时我摸到你的胸口,衣服都刮烂了,这样即使烤火烤暖了夜里也冷的。”
无中戚:“?”低头望向自己的大V领,胸肌几乎喷薄而出,那是性感和力量的象征。
乔烟已经摸到他的袍子领口处,将刚做出来的针型物钻进他昂贵的布料中,左边一针,右边一针,抓住丑陋粗糙的藤蔓一拉,已经缝好了一针。
第200章 她的身体凉得像尸体,零零一,你好厉害,她真是丑死
乔烟一针针将无中戚的sao包大V领缝成了气质小v领,还没停手。
他不敢挣扎,怕被这个瞎子扎成筛子,并且一直注视着她的手部动作,手在一旁做好抓她把柄的准备。
谁知道她是不是诚心想用杉木撞死他,没谋杀成功改用虫屎恶心死他,计划失败后换了这招杀得他猝不及防,他不能将命赌上。
乔烟一手拿着尖锐的刺,一手捏着他领口的边,两根食指捏住布料,其他三根手指挡在无中戚皮肤和布料之间,尖刺是一次也没扎中他。
反而因为看不见,她的手心手指都被不同程度地刺过,但她只是皱眉顿一下,茫然的眼睛凑近看。
观察了会儿,无中戚确认她没有害他的意思,暂时放下戒备。
真蠢,对一个陌生人细心地像个娘们,除了疯起来像犟驴,其他都像娘们,早晚蠢死。
不知道她是真能看到还是做做样子,大拇指在指尖碾一下,没出血的话,只搓搓几下,又投入缝衣任务中。
对于冒出血珠子的指尖,她就放进嘴里嗦一口。
她的指尖冻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她的指甲并不干净,指甲缝里还夹着脏污,像是搬杉木抠的,又像是在荆棘里抠的。
指甲上的小月牙从她的歪嘴里拔出,渡上一层光泽,被吸过的指尖也恢复了点红润。
继续抓住无中戚的领口,被吸吮过的手指rou贴rou碰着他的胸口皮肤,有些湿湿的,像她半睁的湿漉漉的眼睛。
不干净的指甲进嘴,多么违和多么肮脏,无中戚眼神冰凉狠戾。
偏偏当事人什么都没察觉,她仍旧小心翼翼用像鸡爪一样的手拿着尖刺,三根纤细的手指握着一端,在领口的布料里的戳进拔出。
真丑,恶心的东西,无中戚往后仰,和她捏着布料的手指分开,但皮肤接触带来的瘙痒感不但没消失,还在加重。
风将她乱糟糟的发丝从耳边吹散,露出一侧白里透红的耳朵,耳垂像白玉珠子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