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么你说说吧,我哪次说过?”
“汉堡店”艾尔德报出一个名字后就卡了壳,绞尽脑汁地思考了一会后他最终不甘示弱地强调:
“汉堡店。”
杰森快乐的大板牙露了出来。
艾尔德翻了个白眼,“好吧,不如我们还是聊回正题吧。”
“虽然我不清楚这两个帮派的具体线路,但是我记得和药有关的生意都是他们下包给小帮派的吧?”
“如果他们谁都没有往伯厄里区伸触角,那这儿的药是哪来的?”
杰森也正色起来,“我想确实存在一个我们都不清楚的第三方。”
他转过身去,再次审视了一遍这个刚刚建好地基的工地,又快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你去哪?”
“我在寻找可能隐藏的炸-弹。”
艾尔德轻轻皱了皱眉头。
他跟上去,静静看了一会杰森熟练的动作,最终还是开口叫了一声:
“杰森,”
“嗯,”杰森答应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干嘛?”他头也没抬。
艾尔德用学术研究的语气问:“刚才我就想问了,你好像只是看了一眼就确定了炸-弹的方位,怎么做到的?”
他其实一来就开启了红外模式,早早就确定了炸弹的位置,也确定了大概一时半会它们不会爆炸,但这些他可都没有告诉杰森,杰森是怎么做到仅凭肉眼就确定位置的?
杰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我应该学过这些东西。”杰森啧了一声,对艾尔德见缝插针的试探感到不爽,但最终还是选择开口解释。
“我不太能确定,但是最佳爆破点,建筑薄弱点,炸-弹组装方式这些我似乎都很熟悉,甚至用不上怎么思考。”
艾尔德哇哦了一声。
“你不会真是个刺客吧?或者杀手预备役什么的。”
真是讨厌,艾尔德在心里感叹,小浣熊的过去确实不同寻常,但是他却没机会参与。
杰森歪歪头,“也可能是国税局预备人员。”*
他笑起来,艾尔德也忍俊不禁。
“好吧,”艾尔没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反正——
杰森现在手上带着的是他的手链。
“那么尊敬的税务员先生,请您先大发慈悲放过斯塔克的账单,看看这个鬼地方吧,竟然有人贩药却不缴税。”
艾尔德痛心疾首,“这还有天理吗?”
杰森成功地卸下了扣在铁板上的又一枚炸弹,拍拍手站起来,“你说得没错,”
“贩药也就算了,他们凭什么不交税?”
他站起来,打量四周,“让我们代入一下,现在我要想想看,如果我是这群该死的药贩子,我会把我的老巢安在哪?”
他这次思考的时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久。
“其实就像你说的,刚刚建起地基,完全没必要现在就开始动用这种级别的袭击,如果仅仅出于给敌人最大打击的目的,应该在刚刚有点繁盛苗头的时候狠狠掐灭,而现在就这样做,可能是他们认为自己处于暴露的边缘,不得不动手了。”
杰森越说眼睛越亮,他看向艾尔德,
“你信不信,在你的医院边缘,我们能发现什么?”
“我相信。”
艾尔德毫不犹豫。
杰森唇角勾起一个笑,他握住艾尔德的手腕,快步向出口处走去。
刚开始是走,后来就变成了跑,冷冽的空气被两人吞入肺里,干涩的冰渣被两人呼进嘴中,然后从身体里转个圈,再从鼻子里吐出生机勃勃,带着体温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