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鲁斯松开了扶着艾尔德后脑的手,看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慢条斯理的为自己解开一颗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怎么了,先生?”
艾尔德没有再继续解下去,而是将手温柔的搭在布鲁斯脆弱的脖颈处,旖旎的气氛不言而明。
他看到布鲁斯的喉结轻轻滚动。
恐惧和兴奋都会使人心跳加速,但是谁又能将它们分得那么清楚。
刚刚剔透的酒液打湿了艾尔德白色的衬衫,浅浅的颜色从湿透的布料中晕出来,弥漫的酒味让人未醉先醺。
布鲁斯什么都没有说。
于是艾尔德将手指向下移去,指尖刚触碰到冰冷的金属扣,一只宽厚的大手就阻止了他的动作。
“艾尔德,”布鲁斯在叹息,尽管他的喉咙也已经沙哑。
“你的年纪几乎和我的儿子一样大。”
艾尔德顿住。
他垂下眼帘,布鲁斯看不清他的眼神,于是他将艾尔德的手握住,抬起,想要轻轻地放在他们的身体一侧。
艾尔德反握住了布鲁斯的手。
他没有挣脱束缚,反而用了个巧劲,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对方手指的缝隙中去,十指相扣。
布鲁斯终于看清了艾尔德的眼眸,没有退意,反而有些掩盖不住的跃跃欲试。
“所以呢,布鲁斯?”
艾尔德又凑近了些,现在他几乎是在贴着布鲁斯的耳朵呢喃。
“你希望我叫你daddy吗?”
布鲁斯身体僵硬了一下。
艾尔德直起身子,疑惑的歪歪头,眼里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笑意,
“daddy?”
他没注意到布鲁斯的眼眸深处越发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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