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小心翼翼地弯腰将信封往他课桌里放。
姜酒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了许多种可能性,没有想到往他课桌里放那种情书的人会是许白。
他还是想了一会才想起这张脸主人的名字,许白在班上基本不怎么跟同学交流,也很少会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
存在感很低,有点像是边缘人一般。
这人好像是陈默同桌来着。
不过他与许白很少有交流,许白看上去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怎么会往他课桌里放那种不堪入目的情书?
他放轻脚步,缓步走到许白身后,伸手拍了下许白的肩膀,声音冰冷。
“你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许白如惊弓之鸟一样浑身一抖,缩着肩膀哆哆嗦嗦地转过身,待看到姜酒冰冷的脸色时。
脸色瞬间唰得一白,惊恐得睁大眼睛,“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姜酒抓住许白的手腕,抽出许白还未来得及放进课桌里的蓝色信封,“不解释一下?”
许白瞳孔骤缩,浑身发抖挣扎着想抽出手,语无伦次地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姜酒几乎要被气笑了,人赃并获,被他当场抓住,许白却还在做这种可笑的开脱。
“骚扰同学?”姜酒捏皱手上的蓝色信封,“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很变态?”
“我不知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我!”
许白用力甩开姜酒的手,边大声惊叫,边苍白着脸不停往后退,随后猛地转身往外跑。
这一幕正好被走进教室的陈默撞见,看着慌乱往外跑的同桌许白,陈默皱眉侧身躲开,缓步走进教室。
淡淡地瞥了一眼怔在原地的姜酒,很快就移开了目光,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拿出课本开始温习。
见有其他人来了,姜酒回过神,捏紧手上的蓝色信封,烦躁地塞回到课桌里。
他是真没想到,给他写这种露骨情书的人竟然是陈默的同桌。
看着文文静静,个子瘦小没什么存在感的许白竟然会在背后做这种事?而且被他当场抓住了还不敢承认。
想到这里,他回过头偷瞄了一眼陈默,犹豫片刻后,他走向陈默。
察觉到有脚步声在他身旁停住,陈默停下笔,抬头,“有事吗?”
姜酒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刚才的事情不知道陈默看到了多少,感觉面对陈默时有些尴尬。
“我想问”姜酒犹豫片刻,慢慢开口,“许白是你同桌对吧?他人平时怎么样?”
“不清楚,没过多注意过他。”陈默语气很淡。
“”看来许白这人平时真的藏得很深,就连同桌的陈默也不了解他,不过,陈默本来也比较独,平时只专注于学习,跟同桌关系冷淡不了解对方好像也挺正常。
陈默:“你有事找他?”
“算了,没事”姜酒摇摇头,转身回到自己座位。
许白跑出去,直到第二节早课都没回来,班主任在教室外巡堂时发现许白的位置空着,也没有收到许白的请假条,便问了其他同学怎么一回事?
其他同学一头雾水也不清楚许白为什么没来,班主任气得拎着保温杯就往男生宿舍楼走。
班里的学生开始小声交头接耳起来,平时很少有存在感,性子很安静的许白基本没请过假。
这次突然连假都没请就没来上课,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姜酒也有些心不在焉,本来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变态,但看着许白这幅快吓得要死的样子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胆子既然这么小,是怎么有胆量做出这种事的?
整整一天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