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细思,唇角笑意凿得越深。
等那学生走后,白鹭洲转过头,见二姐笑得很贱的样子,皱了皱眉:“你笑什么?”
二姐就问:“你刚刚是不是认错人了?”
白鹭洲:“……什么?”
二姐重复:“你是不是把那个学生,认成了某一个你很讨厌的人?”
“……”
白鹭洲没有回答,垂下眼,只极轻地咕哝了句无聊,继续向停车场的位置走了。
二姐却还不住口,追在白鹭洲后面。
“洲洲,我一直很好奇。”
她笑眯眯地从侧面探出头,问:
“你说,总是给某一个人好脸,那应该算是一种‘特别’。可是总给某一个人臭脸,是不是也算一种比较特别的‘特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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