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对白鹭洲承诺。
“老师,我工作了,也还是会来找您的。”
“……我不需要。”
白鹭洲顿了顿,打开手里的文件包,从里面取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进去的糖和玫瑰花,将它们塞回到池柚怀里。
“不要再给我送这些东西了,全都是我的累赘。”
池柚愣了一下,看向花瓣被揉乱的骨朵。
“收收心吧,作为学生,前途才是你该操心的事。不要再肖想别的什么。”
白鹭洲转身离开的那一刹,眉头轻皱了一下。
“有把花染成红色的功夫,不如好好想一想你研究生毕业后的发展,是继续考博还是参加规培,或是别的安排。眼下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你自己心里要有掂量。”
伞从头顶挪开时,雨珠合着一片梧桐叶落在了池柚的发间。
一抹清透破开混沌,沁入朦胧心扉。
池柚望着白鹭洲离去的背影,思绪深处某地忽动。
来不及细想,便着急地脱口而出问:
“老师,您发现这次的花是染出来的了?”
白鹭洲只是继续走。
也不知她是因为伞顶滴答作响的雨声没能听清,还是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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