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试图假装自己不存在。
贺司宴唇角微扬,抬手将?被子?掀开一条缝隙,防止他喘不过来气。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 身后跟着好几个医护人员:“贺总,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贺司宴回道:“没有, 感觉良好。”
医生例行检查后, 又问了几个问题,确定没有其他症状, 让他上午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病房门关上,贺司宴拍了拍身侧的小鼓包:“走了。”
谢秋一把掀开被子?:“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吗?”
他刚才在被窝憋着气, 脸颊红扑扑的, 眼睛里也雾起一层水汽, 瞧着格外漂亮。
贺司宴忍不住将?人揽进怀里,吻住微微张开的唇。
谢秋担心医生去而?复返, 被亲了几下就挣扎着往后蹭:“别亲了……”
话音刚落,病房门又被敲响了。
贺司宴闭了闭眼眸, 松开怀里的人:“进来。”
谢秋迅速滚了一圈,滚到床边然?后下床,一气呵成。
方特助推门而?入:“贺总。”
办理好出院手续后,一行人来到医院门口。
门口停了两辆车,其中一辆车门提前打开了。
谢秋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你坐车没关系吗?”
贺司宴垂下眼眸:“害怕了?”
“没有。”谢秋伸出手,牵住垂在身侧的手,“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嗯。”贺司宴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
在谢秋的强烈要?求下,贺司宴接下来的一周都在家休息。
尽管他知道贺总不可?能闲的住,但在家办公总比去公司好点,还更安全。
上了两天课,谢秋敏锐地察觉自己好像被人跟踪了。
每当他离开校园,不管走到哪儿,总感觉身后有眼睛在看着他,还不止一双。
这天傍晚,谢秋在回家的路上,刻意停了好几次,果然?被他抓到了破绽。
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个身穿西?装的彪形大汉,一见他转头也立即转过身去。
谢秋心跳加速,快步走进离他最近的咖啡厅,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贺司宴接得很快:“下课了吗?”
谢秋抬手掩唇,压低嗓音问道:“我好像被人跟踪了,怎么办?”
“被人跟踪?”贺司宴声音瞬间紧绷起来,“你现在人在哪儿?”
“我在附近的咖啡厅。”谢秋小声回道,“跟踪我的是?两个很壮的男人,居然?还穿了西?装,生怕不够显眼似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贺司宴开口说道:“不要?怕,是?我雇来暗中保护你的保镖。”
谢秋愣住了:“保镖?”
贺司宴解释道:“怕你觉得不自在,就没告诉你。”
“哦……”谢秋回过神来,“原来是?这样。”
贺司宴问道:“没生气吧?”
“没有,你是?为了保护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谢秋语气变得轻松起来,“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服从安排还是?做得到的。”
贺司宴低声回道:“你安全,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我知道了。”谢秋推开咖啡厅的门,“我准备回去了,回家再说吧。”
“好。”贺司宴顿了顿,“我会?提醒那两个保镖,换套衣服。”
晚上,谢秋洗过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贺司宴正靠坐在床头看邮件,鼻梁上架了副金丝边眼镜。
听见动静,他摘下眼镜:“过来,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