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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不自觉地用力想要扯住些什么东西。但手指绷紧又收缩,到最后掌心中依旧空空如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拽住了床单。

细密的吻很快从耳垂转到脖颈,在容镜低低的喘息中吮出一道道红痕。

奇怪的感觉刺激着容镜浑身的血液,令他变得空虚,渴望得到更多。因此,在被被谢长时扣着下巴掰过脸亲吻时,他没有任何反抗,哪怕这个姿势怪折磨人的。

所有的喘息和暧昧都被吞咽,喉结滚动,容镜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脖、脖子酸。”

他浑身绷起,尤其是脖子,绷出线条,谢长时吮着他的喉结,低低应一声:“那换个姿势。”

天旋地转之中。

谢长时靠在床头,容镜坐在他身上,被扣着后脑勺亲密地接吻。

时间流逝,窗外乌云缓慢飘来,遮挡住了月光,又慢吞吞地飘走,等到下一缕月光重现,接吻才算勉强结束。这么一通亲密接触下来,容镜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懒洋洋地趴在男人的身上,半眯着眼睛打哈欠。

像一只猫,被谢长时顺着毛安抚。

等休息够了,谢长时问他:“明天还上班吗?”

容镜有点想罢工,但想着也没提前挂通知,只能点点头。

“可以晚一点去,我送你过去。”明天是周末,谢长时不需要去公司。

有谢总接送,容镜自然也没有拒绝。他戳戳谢长时的脸,小声说:“我想睡觉了。”

“睡吧。”

餍足的男人向来好说话,安抚地拍着容镜的后腰,任由他跟个小孩似的趴在自己的身上睡。而容镜嗅着谢长时身上好闻的气息,很快陷入深眠。

……

晚上折腾得晚,早起对于容镜来说就显得十分困难。

谢长时微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两下,只换来容镜不耐地‘啪’一声。

然后人往被子里一缩,直接团成了个球。

谢长时看得好笑,也没做什么,只是问:“那我去跟你的两位助理打电话,就说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容镜含糊说了句什么,谢长时没听清,过了好一阵,他才满脸怨气地睁开眼睛,抱怨道:“还想睡,都怪你。”

嗯。

昨晚的满足带来的好心情可以维持许久,因此听到责怪,谢长时很淡定地接受,并做出回复:“怪我。”

至于什么“下次不会了”这种话,他不会说。

下次肯定还会,而且说不定情况更严重。

谢长时问他:“早上想吃什么?小包子?”

容镜慢吞吞地抱起被子坐起来,然后摇头:“想吃草莓和馄饨,要芥菜馅的。”

“好。”

吃过谢长时亲自下厨煮的馄饨,容镜跟乌龟爬似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去上班了,路上还跟谢长时讨论了一下给逢汜买个手机的事。

虽然不确定逢汜是否需要,但谢长时觉得有必要。

他将容镜送到工作室,又让宋清去买手机,今天他本人没什么事,索性便留在容镜的工作室当三号助理,就是一号助理和二号助理将工作完成得十分优秀,用不着他。

有客人早早注意到了谢长时。

今天的谢总虽然穿得没有往日上班那么正经,但也是衬衫西裤,衬衫领口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但再仔细看去,右侧锁骨隐隐露出淡红色的痕迹,是昨晚容镜被他磨久了想喊停却被拒绝而气急败坏留下来的。

客人的视线转到谢长时的脸上,瞧见男人微微低垂的眉眼,觉得那深邃轮廓中印出的是几分冷漠,便没好意思跟他搭话,而是在聂六走过来时憋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