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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唔——”

越辞没有给他继续讲完的机会,或者干脆不想听那句药效快过了的话,猛地起身?,扶着他后颈,深重堵上薛应挽的唇。

薛应挽骤然睁大双眼,心脏怦怦直撞。

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亲上来了?

越辞动作有些粗鲁,舔舐过他的牙根上颚,要吞噬殆尽一般的凶狠。一时间体温交融,舌尖被缠绞在一处,薛应挽喘不上气,推拒的手被扣在半空,只能仰起脖颈,被迫承受着男人愈加深入的吮吻。

“嗯、等、嗯呜……”

越辞的气息太过炙热浓烈,让他喘不过气,几近窒息一般,在狠厉的掠夺中败下阵来,微弱的反抗也被按下,泪意激出,不知什么时候便已然倒在榻间。

“你做什么?”

说是害怕大于震惊也好,薛应挽才得到一点喘急机会,便大口大口汲取空气,呛咳不止,越辞也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今狼狈而发抖模样,

“师兄,应挽,”越辞同样垂下眼,问他,“你反正也喜欢我,往下做有什么不行??”

“你又在讲什么……”

“师兄明明对我还有感觉,不然不会容许我越来越过分,每天晚上抱着你,我分明能感受到……”

“够了,不要再讲了!”薛应挽听他话语才真的害怕起来,仰起头,眼睑一片霞似酡红,目光烁闪,含着泪意看?向着他,却因着眉眼生得实在温柔,没有半分发狠之意,反倒似含情般羞愤。

好一会,越辞才反应过来。

他知道薛应挽脸皮薄,替他抚开颊边被汗水打湿,黏结肤肉之上的碎发,指腹停留在耳垂,嗓音低哑,“怎么,不可以吗?”

“我是看?到你跟那个姓莫的走?得近,就忍不住……想打他,想抱你,想让你别再和他说话,他看?你的眼神明明就不是朋友,他抱着和我一样的心思?……”

说着说着,越辞便低下头,凑在薛应挽耳垂亲吻,舌尖舔过耳肉,激得薛应挽不断发颤,口中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越辞,别……我们还没有……”

还没有成亲,不能,不能如此过界……

“给我个机会,好不好,”越辞动作越发放肆,一点点引/诱薛应挽放松警惕,“我知道师兄难受,相信我,我不会做别的,只是帮帮师兄。”

或许是声音实在太有蛊惑,又或许也的确难受,匆乱之中对上越辞的视线,薛应挽像是忽而看?到了一只早有预谋,锐利而胸有成竹等待捕捉猎物的野狼,不自觉便被那股凶意而威慑。

于是放软姿态,再没有反抗之力?。

“我、我有些害怕……”他颤声道,“我没有过……”

越辞问道:“自己也没有过?”

薛应挽偏过一点头,通红的脖颈已经给出了答案。

越辞似乎轻笑一声,咬着他耳肉:“那师兄放松一点……相信我,师弟会让你舒服的。”

……

薛应挽脊背绷紧,瞳孔紧缩,不断往下掉眼泪,口中呼吸渐急,指尖抓握着越辞手腕,将他手背刮出几道痕迹。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精疲力?竭之时,越辞早就在他耳边什么“应挽”“宝宝”全都叫了一通,薛应挽埋着脸,说道:“不要、不要这么叫我……”

方才景象在脑海中不断重现?,薛应挽说不上羞恼还是气愤,一时间不想看?到越辞,不想和他讲话。只阖上双眼,就这般思?绪万千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昨日?那段记忆又在反复折磨他,薛应挽意识到自己还与?越辞睡在一起,要起身?挣脱时,被紧紧握住一只手腕,越辞晨起时的沙哑嗓音响起:“师兄,去哪?”

薛应挽实在难以自处,将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