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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做出任何其他举动,他迟钝地醒悟过来,男人今晚有些不一样。

第79章 第 79 章

细软的发丝垂下, 发尾落在后颈,那里却有一只冷白的掌不清不重地攥着,每当那一小片可怜的软肉被指腹意味不明地碾过时, 郁慈就会下意识地颤一下。

如同一只被人攥在掌心的蝶, 只能无助地掠动蝶翼。

“……你还在生气吗?”

房间内实在太安静了, 当郁慈小心翼翼地试探性问出这句话时,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片刻后,后颈软肉又被捏了一下, 郁慈控制不住圆眸中浮现一点湿意,细细喘了一口气,然后听见男人说:

“我是生气了,所以阿慈要哄我吗?”

语气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但偏偏话的暗示意味却十分明显。郁慈指尖攥着被单不住收紧,此刻他确定了,贺月寻今晚的确不一样。

控制、禁锢、指示, 以往任何一个词都不会出现在贺月寻身上, 但今晚全都出现了。

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触让郁慈有些不安, 他垂下眸, 嫣红的唇瓣轻轻抿在一起, 片刻后, 低细的嗓音飘了出来:

“……可以、可以哄的。”

“你想要我怎么哄你?”

在颤着眼睫等待的那几秒钟里,郁慈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比一声鼓噪,手心也微微出汗而变得濡湿。

后颈的那只掌终于离开, 郁慈不知为何呼吸忽然乱了一下, 贺月寻掐住他的脸将他往后偏了下,对上一双水润润的眼睛。

“是由我说了的话, 阿慈待会儿不要哭。”

他的指腹在少年嫣红的唇瓣轻轻摩挲,然后两根手指伸进去刮蹭了,碰到牙齿时,贺月寻黑眸定定看着少年的眼,命令道:

“张开。”

脑中似乎停止了转动,郁慈只会下意识地顺从,启开一条缝能看见其中一小截湿红的舌尖。如同蚌壳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迫露出。

“好乖。”男人这样夸到。

这句话如同捏住了少年的软肋,在要求少年将舌尖伸出来、自己搂上腰或者将腿张开一些时,男人都会说一句:

“阿慈,好乖。”

以至于后面被欺负得眼圈红红,睫羽湿答答地黏在一起,少年想哀求男人轻一点或者慢一点时,都会在听见贺月寻那句“阿慈不是说要哄我吗?”后咽下去。

实在太过过分的时候,少年也只能将咬住自己的指骨,企图将一些破碎到不行的泣音憋回去。

可就算这样,贺月寻还是不肯放过少年,用手指顶开少年红艳艳的唇,看着津液将指尖染得水涔涔的,然后说:

“不要咬,我想听。”

*

第二天坐在床上的郁慈,看见连细伶的手指上白皙的皮肉也印有一些隐秘的红痕时,咬着唇瓣泪珠坠在睫羽上欲掉不掉。

后知后觉被欺负透了的少年,最后只得到一句简单的“阿慈的确很会哄人。”实在是很不公平。

而昨晚意识昏沉的时候,郁慈模模糊糊听见贺月寻在他耳边道:“阿慈,答应人的事情要做到,不要再摘下玉镯了。”

“没有第二次。”

哪怕后面的话未讲完,但郁慈还去十分清楚,如果再有第二次,就算把他翻来覆去得将骨髓榨尽,贺月寻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虽然昨晚掉了很多眼泪,但醒来后身上并没有什么酸涩感,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却留了下来,郁慈将自己收拾好后,去到一楼。

他今天准备要出门一趟,再去一次西街南宁路。他想试试能不能找到秋琳背后势力的蛛丝马迹。

但在找到确切证据前,他不准备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