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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虽然可以直接从车库坐电梯直达卧房所在楼层,但考虑电梯是玻璃的,家里不仅有只胖喵,还有负责照顾小猫的保姆们,所以汤灿又多当了一分钟的人。

然而当房门被两人的身体撞开,最先失去人性和理智的却是常年保持性冷淡状态的霍景渊。

两人接了一个几乎让彼此灵魂出窍的吻,当漫长而灼烫的吻结束时,两人已经站在方形淋浴的下方,身上的衣物早已在双方的努力下散落在房间的任意角落……

汤灿自觉早就做好了准备,迫不及待想要品尝灵魂战栗的绝妙滋味,过分贪心以致于时常忽略了霍景渊的天赋异禀。

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平时霍景渊帮他服务的次数太多,他一上头就忘乎所以,搂搂抱抱亲亲蹭蹭时只顾着追寻快乐滋味。

而另一方面也归咎于当年酒精药效双重作用下的体验太好,让汤灿也产生了自己天赋异禀的错觉。

事实就是他错了,错得很离谱,即便霍景渊的服务意识超强,学习能力也让汤灿在边缘行为中如登极乐天堂,可当更进一步时,他便瞬间体验了什么叫从天堂到地狱。

汤灿嗷的一嗓子大叫出声:“嗷!嘶!停!”

霍景渊本来已经有些涣散沉迷,突然动作一顿:“奥斯汀是谁?”

他的爱人为什么会在床上提别人的名字?这是霍景渊当下最直接的反应,紧接着才在汤灿后续的骂骂咧咧中反应过来,但霍景渊却根本无法遏制自己的贪念。

男人没有犹豫,抓起对方挣动间胡乱挥舞的双手,直接按上自己的胸口,汤灿本能般握紧,霍景渊把握机会,总算在一番折磨中将汤灿的体验感掰回了正向。

最终的结果就是霍景渊的胸口和汤灿的眼睛一样红肿。

这还是汤灿中途想起霍景渊受糟糕童年影响会越疼越猛……虽然现在病情已经好转很多,但汤灿多一分也承受不住,就只能将紧攥紧握紧抠的双手逐步放松。

开始前,汤灿算了下接崽放学的时间,准备酣畅淋漓地陪着霍景渊大战七小时,事实上他到第二次就累废了。

第一次大半的体验都在疼上,后面渐入佳境他又开始累了,第三次完全是在舍命陪君子。

体能消耗到极限,汤灿眼皮一翻就歪头昏睡过去,再次恢复意识时,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

不同于被榨干的汤灿,霍景渊整个人容光焕发,嘴角的笑容也不僵硬了,先温柔和煦地吻了吻汤灿的唇侧:“先吃点甜点垫一垫,就该去接灯灯了。”

汤灿一看时间,才知道自己竟然一口气睡了将近三小时,难怪醒来后脑袋还是昏的,他恍惚片刻才算回神,撑起手臂准备坐起来,前一秒还迷迷糊糊的面庞,一下就变得狰狞起来:“啊啊啊嘶——”

霍景渊立即上前扶住:“已经塞了消肿止痛的栓剂,还是很疼吗?要吃点止痛药吗?”

汤灿:?!

他就说怎么那里还会淌水!

疼倒是还好,更多还是被撑开后的强烈异物感,再叠加湿腻腻的诡异感,汤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陌生的沟子。

这哪里是春风一度?这分明是少走四十年弯路直接体验老年失禁……

汤灿咬牙拒绝了霍景渊的提议,一路被扶进洗手间才将男人推开,把前后的水都排干净了,汤灿又仔仔细细擦了个遍,才感觉自己的沟子总算回来了。

洗手时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嚯,好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破碎小白花!

实际上他哭肿的双眼已经在熟睡时被霍景渊冷敷过了,这会儿只是眼底还有点微微泛红,锁骨之上霍景渊也有意控制,并未留下什么痕迹,除了喉结处的红痣……

别说红痣了,喉结都看不出来了,整个都被霍景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