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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这样的联想。

霍景渊以为汤灿已经醉倒在隔间里,说不准会吐的到处都是然后直接睡在肮脏的地面……思及此他眉头越皱越紧,即便现在需要对外展示一段稳定良好的婚姻关系,但他也没办法将变成垃圾的汤灿从垃圾堆里捞出来。

可当霍景渊推开隔间门,看到的却是抱着膝盖,乖巧蹲在马桶前碎念不休的汤灿。

听到开门声,汤灿晕乎乎的转回头,露出一张被酒意染上淡淡薄红的精致脸蛋。

漂亮的青年眼神迷离,嘴角噙着甜软的笑意。

霍景渊眉头微松,虽然不论汤灿如何谄媚讨好,对他来说都只会有厌恶一种情绪,但眼下这个情况,汤灿身上还保持着干净体面,的确很值得庆幸。

看来他担心的两难局面并不会发生……

“渊~里来辣~”汤灿大着舌头问好后,立即将头转了回去,手轻拍在自动更换过的马桶圈塑料膜上,压低声音咕哝了些什么。

然后才在一阵嘿嘿嘿后重新转向霍景渊,甜蜜介绍:“渊~这是瓦新giao的蓝朋友~肌肉邦邦硬哒小马~”

汤灿说完又靠回“小马”身上笑嘻嘻地为这边介绍:“小马~这是瓦老公,是八是也蛮帅哒?瓦偷偷跟里港喔,他虽然肌肉没、没你硬,但素……他居居超!他!妈!大!!”

霍景渊:“……”

yng 汤灿前半段还是正常音量,说到霍景渊的惊人之处几乎是飙着高音喊出来的,好在汤灿“婚内出|轨”的对象只是个马桶,此时的洗手间里并没有第三个人。

汤灿背对着男人跟“新欢”大聊特聊,也就没注意到霍景渊越来越黑的脸色:“……里敢信咩,瓦没吃过居右也见过居跑,外国居也看过啊,打洗瓦也想不到,串串的居竟然阔以辣么大……小马里吃过烤瘸子吗?就辣种超大一个,从中间劈开放蒜蓉辣椒的那种……”

说到这里,汤灿突然打了个酒嗝,又紧接着打了个哈欠,茫然一瞬就忘了自己说到哪里了,醉迷糊的脑袋里只剩个烤茄子,就舔了舔嘴唇吸溜了一下:“老板……烤、烤瘸子不放葱花和香菜,烤、烤透点,靴靴……”

汤灿说完揉了揉就快粘住的眼皮,眼睛重新睁开:“呀,小马!瓦差点把里认成烧烤店老板辣!”

霍景渊听了一会儿,就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

见过喝醉了到处吐耍酒疯的,没见过这种喋喋不休到处找“人”谈恋爱的。

霍景渊就算再不想管这个醉鬼,也要考虑外面的直播机器。

原本男人还有些抗拒,但汤灿这张嘴越说越不像话,他也只能上前捞着汤灿腋下将人拎了起来。

汤灿一开始还挣扎,但很快发现自己的塑料小身板根本不听自己的,也就转而跟“新欢小马”挥手告别:“小马~瓦先离开一下下,等他噶了瓦就肥来找里,里一定要等瓦!mua!~”

霍景渊虽然不懂网络用语,汤灿醉酒后又实在口齿不清,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常。

男人长眸微眯,深蓝近黑的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冷意。

汤灿的腿其实已经蹲麻了,但醉的太迷糊一时间也没顾上,被霍景渊这么突然拎了起来,双腿猛然抻直,顿觉整个下半身噼里啪啦窜满雪花点,酸疼又僵麻,疼得汤灿当即就嗷一嗓子。

他之前看过有关科普文章,说是人疼的时候,哭出来或者大声喊叫都是不错的“止疼”办法。

据说是因为负责传递信号的神经突触是有限的,一部分用来哭嚎喊叫,不仅可以帮助人转移注意力,也能一定程度减少痛觉神经的传递。

所以即便是醉的不成样子,汤灿也没忘了有痛及时发泄的事儿,一边在半空中甩动着软绵绵的双臂,一边吱哇乱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