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其中,她神色几变,只余一个脑袋在外头,虞斯轻松地将她压制在床榻上,倾身圈住她:“这个不行,你别想了…你也别撩我,我今晚本来就又醋又妒得根本睡不着。”
第89章 少听她胡说八道
虞斯的轻声慢语随着灼热的呼吸一道撩在焦侃云干涩的唇上,她抿了下唇,略带忧怅的瞳眸逐渐深暗,她今夜压抑的酸苦都在男人珍视的注视下浮上眉眼,她知道自己委屈盈泪时,凤眸尾端媚如丝缕,亦知蜷尾眉蹙挑时浑如扶风柳,“醋什么?朝琅说出来,我帮你纾解。”
平心而论,被焦侃云用这般眼神凝望,这般语气安抚,那棉被的厚度可以将身体隔出天堑,能将情欲隔出沟渠吗?
虞斯凑得很近,他想和她亲密,彼此慰藉今夜受到的沉重创伤,但不想被她的眼神搅吸进去。他的心痛得肿胀不堪,灼烫的湿泞溢出心口,与布料浸磨,使浑身上下的青筋都鼓鼓跳着。
他只是低头亲吻着她,彼此消解心欲,沙哑的声音在耳畔若即若离,“你说我醋什么?说好和楼庭柘分开些坐…我一转眼的功夫,怎么都咬耳朵去了,嗯?”温柔的质问,夹带着委屈的撒娇,和他的唇齿一起咬在她的耳垂上。
醋意恐怕是有情人之间的合欢散。那一口咬得焦侃云懈声,她轻张开檀口吐息着,舌尖在热气中微颤,惹得正与她交颈厮磨的虞斯略抬身垂眸认真地盯视着她,看了一会抵住她的鼻尖:
“你学我?”
焦侃云不答,反倒解起方才他的质问,她狭眸敛起狡黠,“不仅咬了耳朵,还接了茶…啊…还握了手…碰了眼睛,抱了头…啊,你是狗吗?”
虞斯的妒火染透了目色,咬着她的下巴,“我是狼…”他根本没舍得用力,焦侃云故意这样柔声呼痛,惹他蹙眉克抑,心头骤痛似火烧,几近无声地问她:“…你会有一点留恋他对你的保护吗?”
焦侃云依旧不答,再次张口学他情绪叠涌时的样子,眸底染上一丝笑意。
“不是这么喘的…”虞斯盯着她,忽然交于她的颈侧,微扬首,使红唇比邻她的耳朵,“我喘给你听。”
男人的声音中无数芥子震颤般,撼得她头皮发麻,热气在耳漩里涌拨来去,焦侃云被裹成蚕蛹,根本避无可避,过于纤敏的感觉让她浑身酥软,甚至不由自主地沁出泪水,她斟酌着刺激他,“你若再不做点什么,我往后对你,才是只能留恋了…啊!”
“不想听…!”虞斯微愠着咬住她的耳廓,拿牙齿轻轻摩擦,低哑的声音本就含糊不清,此刻从牙齿与耳朵的缝隙中弹出来,好似婉转的哼吟:“绝不可能…你不要这样激我…”
“我说的是事实。”焦侃云偏头示意放开她的耳朵,嫣红的脸绽如春花,她抿了抿唇,柔声蛊惑,“倘若就是我想要呢?…不如先放开我?让我验证一下,也许侯爷根本没有那么抗拒?”
“你要怎么验证?”虞斯吻住她的唇,一番缠绵后才松开继续道:“根本不用验证…我的身体诚实得很。我最近总是梦见我们大婚的情形,每次我都很诚实…但是现在还不行。你若真想,我像上次一样帮你。”
焦侃云贴唇絮语,“那来吧…这次可以睁眼。”
虞斯被她的唇摩挲得奇痒难耐,仍是抽出一丝清明,神思一顿,狭眸轻笑,“险些被你骗了…”他又倾身笼着她,“不行。”
焦侃云挑眉,温言细语地游说:“侯爷连被子都不敢打开,怎么敢跟皇权抢人啊?有的人分明已经欲.火焚.身了,还在假正经。
“平日里一天要隔着衣料戳我八百回,把我亲得气喘吁吁,瘫成水一般只能塌在你的怀里任你索吻,有一次还把肩膀处的衣衫都给我磨咬破了,又以赔偿新衣、不知我身材尺寸为由诱我干了些什么,侯爷自己心里清楚,侯爷怎么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