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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听她胡说八道 且墨 95272 字 1个月前

就不会有人信。但你若是少脱一次,那就很难说了。”

虞斯深凝着她,“亏你想得出,借此荒谬之辞谈拨我。可是……”

他慧眼如炬,一语中的,“你会因此背上‘妖言惑众’之罪。按照辛朝律法,此罪当诛。你想金蝉脱壳,用这个法子让隐笑消失?”

“不会,因为你并未伤人,不算扰乱治安。我会着重言明你只吃铁木,绝不伤人。”焦侃云有些惆怅,避开他的视线,抚窗而观,神色淡淡:

“百姓爱听鬼怪奇谈,朝臣需要一个光明正大地畏惧且避开你的借口,这个借口多离谱都可以。试问,待你澄清了情史后,还能剩什么借口?当然是往怪诞的编了。”

当然,更因为陛下需要他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且特立独行的怪物。

旁人对他,须得是既崇拜又畏惧。崇拜,因为是武将星,畏惧,因为是狼妖。帝王就能拿捏民众之心,需要他出征时,他就是武将星在世,需要他被拿捏时,他就是被朝臣孤立的狼妖。

真假不重要,有没有人信也不紧要,重要的是,有人为他这样写,且有这样一则谣言。

虞斯微眯眸,戳穿她,“你写话本,为何要先考虑朝臣需求?他们虽裹挟着你继续写,却无法左右你写什么。你大可以像草纲中拟画的那般,就污我须发旺盛,身体丑陋不堪,高门自会避我作婿。

“何必写得灵异诡诞?隐笑可从来不写怪谈,你自毁招牌,是不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困扰?

“亦或是,你有意让我成为身负武将星使命的‘天命’之人?去北阖开疆拓土?…你在迎合的,究竟是朝臣,还是圣上?

“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

焦侃云真的很讨厌和虞斯聊天,一眼被窥破,要诓瞒太难。

她隆起眉心,“侯爷,我们只是盟友,你越界了。”

虞斯垂眸,“你不想跟我说…”

她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心语方落,竟当真听他道出:

“…还是不能说?”

焦侃云双手环胸,睨着他,既然他抿出这点,那她也不愿与他再周旋此事,径直揭过,“好了,现在来看看你写的吧。我对侯爷如何编排出与此女子数千字佳话,十分好奇。”

“什么时候你愿意告诉我了,第一时间同我说,我会帮你。”虞斯摩挲着稿纸,收拾好心情,递过去给她,“有点长,要不要听我念?”

焦侃云转过身,握在手里一抹,“侯爷果真写了那么多啊?那就择两段,念给我听一听吧。”不知为何,她很有兴致,想来虞斯念说时,会忍不住啼泪。

虞斯抬手展开一幅画像,“尚未点睛,随你润色时如何点画,唯有此眉,不可动。”最后三字并未发声,只作口型。

焦侃云看着他的嘴唇,又看向画中人,蜷起的眉尾微微向上,樊京找不出几人。她微扬起下颚,睨着画作,别有深意地说,“世上竟有如此惊艳完美的女子,仿若谪仙。可惜,我从不将女子这般精细的容貌并入话本。”

“那就给我吧。”虞斯眉宇轻扬,红着脸道:“我并入房中,挂在墙上。”

焦侃云拧眉,目色凉凉地望着他,双手环臂,“那侯爷可要把细一些,千万莫教旁人瞧见了。”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虞斯凑近她,斟酌道,“挂在墙上自然是会被人瞧见的,要想让人瞧不见,那得挂在……”他一默,反应过来什么,便直愣愣地用口型说:“床帐。”脑子瞬间轰鸣,慌忙看向焦侃云,手足无措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焦侃云狭眸,“无碍。最好晨起和卧睡时,都拜上三拜,神女自会护佑侯爷。”

虞斯一赧,眸中水光乍现,他浅笑,竟然道:“…好。届时神女会对小某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