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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柜中还有一人,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唇舌纠缠的水渍声根本就掩盖不了,不应有的隐蔽快感瞬间涌潮了心。

尤其是,门被敲响了。

有人在外面等她前去开门。

季则尘按她后颈的手指微松,似并不想为难她。

唐袅衣轻喘地推开他,神色慌张地转头看向门外,复而又看向虚抬下颌的季则尘,水泽将殷红的唇洇得晶莹。

他看她的目光很冷淡,却又很纵容,一袭白衣像是清高的菩萨,因为生得漂亮,所以被藏在柜中,周身都透着禁忌的气息。

唐袅衣匆忙看他一眼,站起身将柜门阖上,顺手将他锁在里面。

看着两扇被锁住的柜门,一种无力和荒唐感,从她心中浮起。

她房中竟然藏了两个男人,应付完这个,另一个还得去安抚。

门又被敲响了。

唐袅衣以为是谷荷趁夜回来了,便简单整理身上的衣袍,不放心的对着藏着两个人的柜门看了一眼,然后前去开门。

院中的月盘已坠下枝头,惨白的月光如霜,落在男人墨发玄袍上。

少女似刚被吵醒,哝着微哑的声音,从里面渐渐行来,“不是说你明日才回来吗……”

门应声被拉开,还未讲完的话,也骤然止在喉咙。

月光从外面泄落在,少女披散在肩上的青丝。

陆朝央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清晰地看见,少女双颊微红地咬着下唇,抬着眼眸泛着水光,绯红的眼尾因惊讶而微阔,杏眸圆圆的。

陆朝央!

唐袅衣脑袋一片空白,刚拉开的门下意识便想要阖上。

但被他双手撑开门,强行挤了进来。

男人身形很高大,并不清瘦,如此压迫的挤来,她忍不住连连往后退。

她的心跳震耳欲聋,似在无声地发出尖叫。

为何这些人,要一起都在今夜来。

见拦不住他,唐袅衣勉强镇定住,与他拉开距离:“不知央王此时来是为何?”

陆朝央旋步至桌前坐下,抬目乜斜她脸上的紧张,漫不经心地道:“本王为何不能来?”

理直气壮得比前面两人更甚。

唐袅衣往立屏里看了一眼。

陆朝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与你一起的人,我已吩咐明日让她再回来。”

闻言,唐袅衣错愕看向他,眼神中透着无言。

难怪前面那两人都能视若无睹地进来,原是因为有人给他们做了嫁衣。

可……陆朝央为何将她院中的人都清了?

铱驊

袅衣警惕地看着坐在前面俊美的男人,看似岿然不动的镇定,实际冷汗浸湿后背。

陆朝央望向她,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眉微扬地道:“你房中此时不应该有人吧……”

自上次在小道被她逃走后,她就避他如蛇蝎。

故而,他白日早就吩咐人,将她院中的清完了,此时说这话,不过是堵她接下的话。

但唐袅衣却以为他怀疑屋内有人,心跳骤然一顿,直到他接下说的话才会恢复如常。

“既无人,那便来此处坐下。”

陆朝央手腕中的匕首滑落掌中,敲在桌面示意。

唐袅衣抿唇,面色犹豫地上前,坐下:“不知央王殿下今夜前来,是所为何事?”

听出她话中的驱逐之意,陆朝央不甚在意地轻抬眼皮,道:“无事。”

唐袅衣悄眼窥去,秀长细眉轻蹙。

陆朝央看出她脸上似有对自己的无言,顿了顿言道:“此前你接过我的信物,我与你应是情人关系,如今你却每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