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要是不同意,那这床我们就不卖了,我们退七万块钱给您。”
王秀凤唯恐吃亏,急道:“春玲啊你不带这样儿的,就是里头有东西……那也是我的!”
关春玲板着脸儿说道:“大伯母,您也不能在为我们培桢不在,就仗着年纪大、辈份长,就来欺负我这个新媳妇儿吧?”
“既然您说里头藏着的东西是您的,那您在打开暗格或者夹层之前,先说说里头藏了什么。然后再把钥匙拿出来,开了锁,我们看看对不对得上!”
“对得上才是您的,要是对不上,那当然就是当初的曾祖母留给我们大房的!”
“不然您想让我说什么呢?”关春玲反问。
王秀凤快急死了,“不是,我是说……”
关春玲说道:“那您要是又把事儿往大伯父身上推,那您现在去派出所问问大伯?”
王秀凤哑口无言。
王秀凤的大儿媳悄声说道:“妈,您先答应她……咱们让专家把锁匠找来,打开夹层再说,要是里头是空的,争来争去也没意思。要是里头真有东西……咱们再跟她讲道理啊!”
王秀凤连连点头,“有道理……”
关月旖和关春玲都无语了。
这婆媳俩商量的声音也太大了吧!
好事儿就沾、坏事儿就躲?
瞧她们那如意算盘打的,真是算盘珠子崩人一脸!
关月旖直接说道:“不准开!我们不同意!”
然后关月旖冲着沈老板说道:“沈叔叔,不然我们家还是退给你七万块钱吧!这厢床和外头的太师椅我们运回广东去……”
王秀凤一听,急得真蹦跶,“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归根到底,她还是害怕便宜了许培桢和关春玲——万一这两口子真把东西弄到了广东,找到比沈老板还有钱的香港台湾老板,卖出个更好的价格……那可怎么办!
可王秀凤又没脸说出她真实的意图,最终她只好妥协,“这、这……好好好,那我们先找人来开了锁看看。”
关春玲再次强调,“里头的东西就是我们培桢和小月儿的!”
王秀凤被逼得没办法,只得同意。
不过,她还是存着小心思:反正我先这么应付着,如果里头没东西,那自然不和你争要;如果里头有东西……我就是拼着这条老命,也非要争得高低不同。
关春玲一一看向在场的众人,无论是不是许家人,她都要问一句,“你可听清楚我大伯母王秀凤说的,无论这床柱子里的暗格开出了什么,都是我们许培桢和许月月的?”
得到了所有人的答复以后,关春玲才点了头,“行,那就请人来开锁吧!”
当下,专家出门去找人了。
等了两小时左右,专家带着个挑着担子的老锁匠匆匆赶到。
在大家的期待下,老锁匠忙活了好几个小时,急出了一身大汗,才终于想法子开了锁。
老锁匠告诉众人,“你们要找东西,就得赶紧的,我可只能开这么一回。一会儿这架子顶合上了,这锁也会重新锁上,没钥匙开不了!就算你们再想找我来开锁,我也没办法!开这玩意儿太伤神了!我这老腰可受不了……”
在场所有的人全都兴奋了起来。
不过,即使锁开了,也还得再想办法解开其他的开关……
就这样,一直到许培桢和张建新回来了,大家也没能把厢床的床顶打开。
但王秀凤还是很高兴,一个劲儿地对许培桢说,“培桢啊我们马上就能找到好东西了!”
许培桢一见这架势,脸都是臭的。
他把关春玲拉到了一旁细细问了一通,又被关春玲劝了一回,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