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里有没有能弄明白女孩子在想什么的东西。”凌奚将窥心镜扔到一边,突然打了个喷嚏。
杜榆瞥他一眼,淡漠的眼眸中出现难得一丝困惑:“生病了?”
他这才发现他眼底乌青一片,衣角还破了个几个洞,边缘还有点烧焦的痕迹。
“没啥,就是昨天熬夜和缉拿冰风兽,所以受寒了。”凌奚迅速否认,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回来的路上又遇到火灵兽了,所以衣服才破成这样。”
“......是吗。”杜榆半信半疑。
没听说这两种妖兽会在晚上活动啊。
凌奚见他起疑,赶紧转移话题:“所以说你有这种法器吗,我不要求回答一定是最准确的。我只需要有个人帮我出出主意,这样可以了吧。
也不一定要新的,你用旧的也成,最好要小巧便利一点的,随时随地都能用的。能和和其他道友交流最好。哦对了,是圆的就更好了,我喜欢圆圆的东西。”
杜榆:“......”
算盘珠子都崩他脸上了!
青年一打响指,从半空中召唤出一枚闪着亮光的珠子:“只需回答无需正确,你说的是镜珠吧。”
“啊对对对!”他一喜,刚想伸手去要,还没碰到呢就扑了个空。
杜榆面不改色地把镜珠放回去,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不给。”
他又不傻,这年头镜珠多贵啊,就是是淘汰下来的旧款也能买两个火灵玉石了,想白赚他的?没门!
凌奚也不急,把乾坤袋掏出来,一样一样往外挑。
“再加上这块冰晶癞蛤蟆的皮?”
“这玩意不值钱!”
“那八角蜘蛛?我昨天刚抓的。”
“都被烧糊了!”
杜榆微微昂起头,一想到自己现在变聪明了,终于可以轻易看破这家伙的伎俩,他的嘴角就昂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
呵,休想再骗到他。
凌奚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地从包里掏出一把上方残留着一点黑色不明物的小刀:“既然如此,看来这个你也不需要了。”
他晃来晃去,“不经意”间露出刀柄上的署名。
杜榆的眼睛一下子瞪大:
“这,这是什么!你从哪里得到的!”
不会认错的,绝对不会认错的,这就是玉轮大师的手笔。这把刀虽然看起来有些破旧,但是铸器手法他却是熟得不能在熟了。
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枕着玉轮大师的法器入眠;她在元灵境上的发言他几乎能倒背如流,还专门弄了个笔记本分析她的语录。
只恨自己还不够有钱,不然他定要买下大师在市面上流于的所有法器,专门弄个房间供起来。
至于房间的名字.....他都想好了,既然大师出生在寸草不生的冬天,那就该有个冬天的名字,所以就叫明明吧!
凌奚看他没出息那样,在心里啧啧两声,没想到师妹随手给他的小玩意居然能派上这么大的用场。
他知道老杜崇拜炼器师玉轮,但是没想到居然崇拜道了这种地步。
“所以换不换?”
“换!”
青年将镜珠塞到他手里,耐心叮嘱:“这玩意还能用,就是款式有点旧了,你若是不介意拿去便好。”
说罢小心翼翼地把小刀捧在手里,痴迷地把玩。
“成。”凌奚随意将小珠子塞入乾坤袋里,趁热打铁,“哦对,你这里还有什么法器之类的吗?我刚刚接了个大活儿,这几天会用到。”
杜榆虽然被冲昏了头脑,但还尚存一些理智,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敲竹竿,警惕道:“你这次又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