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回到两百年前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没有谁主动了。”她瞥瞥嘴,将脸扭到一边,低声咕哝道,“而且我们也没有做什么。”
不就是亲了两口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本以为娘亲会继续追问或者是继续和颜悦色地与她开玩笑,但出乎意料的,听到她这么说之后,余夫人的脸色却凝重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以后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
余清欢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为什么。”
“清欢可知道心魔从何而来?”
她缓缓起身,不等对方应答,便自顾自地解释道,“有欲望,便会有心魔。妖如此,人是如此,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也逃脱不过。”
“而欲望的源头,便是情。清欢,他是因为你才产生的心魔。”
美妇人一脸凝重地看向她:“你有两情相悦的人娘很欣慰,只要不触及底线,就算是对方只是清风谷的一个杂役娘都不会阻拦你们。”
余清欢不作声,只是将拳头愈发攥紧。
窗外又开始飘起雪花。
“你可以喜欢上任何人,但不能是神尊殿下。”
她听见她娘亲发出了今天上午的第三声叹息,无奈而又凝重地伸出手,将窗台上的小狗木雕轻轻放进她手里。
“因为圣女与神尊之间,是绝对不会被祝福的。”
余夫人说完便离开了,只嘱咐侍女们要好好伺候她喝药,争取早日恢复。
她望着娘亲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心里有一股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卡在她心口处不上去下不来,偏偏她又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气,只能受着。
“可恶!娘为什么要和我说这种话!”真是有够让人不爽的啊!
身后给她上药的医修哭笑不得地按住她乱晃的手:“圣女大人,您别这样动,小心伤口裂开。”
这次来给她上药的医修是个看起来仅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说话温温柔柔的,总让她想起邰华宗的秦师姐。
“你是从哪儿来的啊。我之前似乎没有见过你。”余清欢指指她袖口上陌生的花纹,问道,“这是你们门派的标志?”
“回圣女大人,属下是从宁天州来的。”医修一边给她上药一边老老实实地答,“您兴许也有听说过,便是您的外家。”
宁天州……
余清欢心头咯噔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下一瞬她便听到那医修说:“属下就是宁天州孟家的弟子,受夫人之托前来给圣女大人疗伤。”
“夫人?你说的不会是……”
医修用力点头:“对,就是您的姨母,她现在应当正在同您娘亲说话。”
啪嚓。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脑海中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掉的声音。
“她现在在哪里!”
“等一下!圣女大人,您的伤还没好啊!不要乱动!”医修眼疾手快地站起来将她拦下,慌慌张张地替她将
余清欢咬牙切齿地坐起来,恨恨地看向门口处。
“我现在就要过去!”
若是没记错,柳半烟就是害他们一家灭门的罪魁祸首,现在她和她娘单独见面,指不定在心里存着什么坏心思呢!
***
“娘!”
待客用的水榭中,两位面容相似的美妇人同时停下,一齐看向朝他们小跑过来的少女。
对视的刹那三人皆恍惚了一瞬,还是那名穿着华贵一些的女子首先站起,满脸慈爱地对余清欢招招手。
“这么多年不见,咱们清欢都长这么大了啊。”她笑呵呵地同余清欢打招呼,又转过脸去与余夫人说话,“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