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对叶然的身体很上心,丝毫没有仗着年轻胡天胡地,一个星期只帮叶然两次,其余时间一般都哄着叶然忍住。
叶然闷闷的说:“我有时候,半夜也会……”
在沈时这段时间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叶然只要有这方面的困扰,都会坦诚地告诉沈时,沈时眯着眼睛,黑暗中,他缓缓勾起些笑,语气里却全无笑意,只低声安慰他:“我也会。”
“你也会吗?”叶然困扰的不行,“我们这样,是不是要去看看医生啊?”
“不用,”沈时说:“可能是压抑狠了,等周四我们出去试试,这次我们换个方式,说不定就好了。”
叶然脸颊发烫,想到周四要跟沈时出去开房的事,又被沈时用这个由头说服,于是没有拒绝,只是很不安的问他:“换个方式是哪种方式?”
“别多想,”沈时不动声色地搂住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叶然乖乖点头,身体舒服以后,困意上涌,才九点,他就想睡觉了。
他半睡半醒的靠在沈时怀里,打算九点半去洗澡,回自己的床,京大晚自习九点十分就结束,但小胖和树哥有吃宵夜的习惯,吃完再消消食,回来也十点了。
才眯了五分钟,他便被热醒。
缓了会儿神,顿时浑身僵硬的去看沈时。
沈时的五官在床帘内暗的看不清,唯有呼吸渐渐转沉,叶然眼睫颤了颤,坐在他怀里没动,几秒后,轻轻的开始亲他,
眼睛、鼻梁、薄唇、喉结。
这也是沈时教他的。
他亲的笨拙,眉眼天生带着股纯劲,在帘子里鼓弄了一会儿,热的自己先受不了了,有点气喘得抬头问沈时:“然后……然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