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溜走的一瞬间又抬头去挠他的胳肢窝。
凯文猝不及防被诺德维克挠了正着,身体的痒意瞬间袭来。
“啊!哈哈哈哈哈!”,他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脸色也越来越红。
但凯文才不会就此就范,他一边笑着喘气,一边伸出手试图对诺德维克还以颜色。
看着对方白皙的身体一下一下磨蹭着他的胸膛,诺德维克脸上原本带着笑,却突然身体一僵。
凯文似乎还没有察觉什么,只觉得诺德维克的反抗力度一下子弱了下来。
他欣喜地达到目的,成功挠了诺德维克的痒痒。
凯文得意地抬眼,却瞧见诺德维克的脸色一时间有些奇怪,不像是忍着憋笑的样子。
“诺伊?你怎么……”,凯文话还没说完,凑近的身体就碰到了某个东西,愣了一秒,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
“啊……”,他嘴唇轻轻动了动,却只干巴巴地吐出一个感叹词。
咳咳,大家都是年轻男人,清楚这是正常现象。
职业足球运动员甚至在赛场上有时候也会过于激动兴奋,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但现在可是场下,凯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觉得诺德维克刚刚肯定在脑子里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正想退开,一道低声混着水汽落了下来:“别动。”
诺德维克的嗓音较之平常有点哑,还莫名透着些恳求和撒娇的意味。
凯文的身体仿佛被这声音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定在原地。
最初的几分钟里,红着脸,脑海中翻飞着无数乱成麻的思绪。
等十分钟过去,凯文开始觉得身体绷紧僵硬,神情有些麻木。
接下来,他满脑子都是“啊,还没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凯文终于感觉那玩意恢复正常了,心里蓦地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终于好了。
或许是时间太久,原本莫名其妙的羞涩和尴尬情绪早已全部退去。
凯文白眼一翻,抬起手在诺德维克湿漉漉的脑袋上来了一巴掌,没好气道:“小男孩,满脑袋黄.色废料可不好。”
诺德维克不动声色地瞅了一眼他白皙的肌肤,在心里默默反驳道:明明是白色的。
但他嘴上没说,像只无辜小狗一样乖乖地“嗯”了一声。
两个人只顾着这边发生的事情,这个时候某种二人世界结界才被打破似的,不远处的嬉闹声、泼水的哗哗声传入他们耳中。
诺德维克掀起眼皮朝着动静很大的地方望了过去。
哦吼,他那群加起来可能不超过二十岁的队友兴致冲冲地玩起了泼水大战。
新赛季加入的新援们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已经很好地融入了这支气氛轻松的球队。
有人在入队仪式唱歌的时候还会有点不好意思,现在已经能够大胆无畏地朝着队长头上泼水。
战况愈演愈烈,水花很快波及到了两个比利时人。
最后所有人的头发都湿漉漉的,连随行的摄影师都无法幸免,站在岸上但衣服都湿透了。
幸好他的镜头是防水的!摄影师暗中感慨。
训练之余,大家沿着经典的山地远足线路骑行。
“呜呼!”,诺德维克吹了一个口哨,双手张开平举,仅仅用双腿踩着自行车的车轮。
凯文也学着他的模样,身体放松下来,仅用双脚和车轮维持平衡。
突然,他的手指被轻轻一勾,扭头就瞧见黑发男孩与他平行而骑,正用指尖轻点着自己的手指。
凯文眨了眨眼睛,眼里带笑。
他张开手指,指腹和诺德维克的指腹贴在了一起。
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