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时间，确实不早了。

林川不在客厅了。

另一个浴室里面有动静，他进去洗澡了。唐月舒本来是打算等他的，但是躺在床上时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新婚之夜，他们两个都没怎么看手机上的消息。

唐月舒是被一些很奇怪的感觉闹醒的。

醒来的同时就听到自己喉咙里似乎发出了些声音，她睁眼迷迷糊糊时看到的是头顶的天花板和吊灯。

她下意识夹着腿，反应了好几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林川？”

“嗯？”声音从身下传来。

唐月舒羞赧地往后躲，但下一刻双腿被人紧紧扣住。

她已经不是什么经验都没的小姑娘了，但依旧为此觉得羞涩。

“林川，你起来。”她说。

但是她的新婚丈夫并没有听她的，依旧兢兢业业地忙活着，去取悦她。

唇舌柔软。

唐月舒只能伸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人往外推，无济于事。

她的力气本来就不敌他，加上她身体上的反应实在诚实得可爱，林川就更加卖力了。

唐月舒那点睡意慢慢褪去，身上的睡袍还穿着，只是裙摆撩起。

白色的灯光明亮得刺眼，唐月舒喘着粗气，直到林川直起身体去看她，她的胸膛还在不停起伏着。

眼角生理性的眼泪沁出。

面色潮红的，好漂亮。

林川凑到她身前，听见她问：“你不是喝醉了吗？”

他的目光落在她唇上，轻声道：“没醉到那种程度。”

喝酒的时候，他心里是有数的。

就这么对视的几秒，唐月舒没什么动作，但是眉眼间都是刚刚被林川勾起的春情。

他欣赏了会儿，蓦地开口问：“能亲你吗？”

唐月舒没开口回答，但是唇稍微张开了些，这就是一个默认的信号。

她以前是嫌弃的，但是在一起这么多年，总有顾不上的时候，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林川笑着吻下来。

他身上穿着同款的睡衣，新婚夜也是个很重要的时刻，他们都希望尽量让今晚的记忆变得更好些。

衣衫不知是什么时候褪去的。

“老公。”唐月舒忽然喊了声。

林川顿了一下，垂眸看她：“喊我什么？”

“你不是我老公吗？”

这个称呼第一次喊，林川轻笑了声：“嗯，我是。”

“灯太亮了。”她说。

林川：“今晚亮一点没关系，我想看看你。”

他想好好看看自己的新娘。

这灯光虽然亮，但是唐月舒其实不怎么看清林川的面容，直到他将她抱起来，让她在上面。

“刚刚喊我什么，再继续喊。”

他刚刚得到的新身份在这时候能让他变得更兴奋些。

但是林川一如既往地坏，他故意在某个点时停下来，看着她不上不下，然后低声哄她说：“老婆，你自己动一动，自己去找舒服的点。”

他看着她忙活半天，最后只能用那双漂亮的眼睛迷离又无助地看着他。

他在床上当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唐月舒最后睡下时，林川伸手替她擦去眼角未干的泪，搂着她轻声道：“好了好了，我们休息。”

说是休息，但睡前还是搂着说了会儿话。

唐月舒说：“我看人家新婚夜都在数礼金。”

事实上她这会儿已经困到没什么精力去想礼金的事了，林川闭着眼睛说：“太多了，数不清楚的，我到时候整理好打到你卡上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