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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的手感,每次在梦中都会扌莫来扌莫去,此刻上药,手指也是不经意间碰触了好几回。

弹性很好。

月匈膛的伤口包扎要斜着缠到后背上,祝蔚煊给他上完药后用布条包扎时,两人离着不足半拳的距离。

祝蔚煊每次绕到赵驰凛后背缠布条时,都快和他贴到一起了,下颌轻轻擦过赵驰凛的肩膀,乌发偶尔扫过﹎头。

如此几圈后,祝蔚煊耳旁都能听到将军逐渐不稳的气息。

总算是包扎好了。

祝蔚煊与他分开了些许距离,交代道:“将军近日不要沐浴,伤口不能见水。”

赵驰凛只觉得喉咙发.痒,便没开口,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祝蔚煊倒没急着离开,而是掀开了搭在他月要间的锦毯,见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来确实是伤着了。

“太医怎么说?”

赵驰凛从陛下这个举动中,自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对于这个问题,也并未露出尴尬之色, “太医只说先把伤口养好。”

祝蔚煊:“那就先好好养伤,等下个月再随朕一起回京。”

赵驰凛:“谢陛下。”

祝蔚煊要起身,手就被拉住了,感受到那粗糙的掌心,陛下并未抽回手,静静看着他:“将军如何答应朕的?”

“怎么又放肆起来了?”

赵驰凛这才松开他:“还请陛下恕罪。”

祝蔚煊冷哼一声:“你现在是病人,诸多事朕暂且不与你计较,将军切莫得寸进尺。”

赵驰凛:“臣知道。”

祝蔚煊训斥完后,又温和起来:“晚膳用过没?”

赵驰凛:“没。”

祝蔚煊:“朕也还没。”

赵驰凛看着他,认真道:“那臣有没有这个荣幸,能留陛下一同用晚膳?”

祝蔚煊:“既然是将军的盛情,那朕就留下吧。”

陛下让将军不要得寸进尺,却又格外纵容他。

下人没想到陛下也留下一起用膳,院里开始忙碌起来,赵驰凛不宜动,伤口容易崩开渗血,只能在内室用膳。

在床头支起小案几,晚膳摆放置桌上。

祝蔚煊:“不必伺候,都下去吧。”

下人们躬身退了出去。

赵驰凛好在伤的是左边胳膊,倒是不影响用膳,他受伤了也没影响胃口。

祝蔚煊嘴上没说,他其实还是喜欢和赵驰凛一起用膳,因为看将军吃饭挺香的,而且将军只是咀嚼快了些,并没有发出其他不雅的声响,礼仪很好,也不粗鲁。

赵驰凛见他不动筷子,将口中的食物咽干净后,开口问道:“是不是不合陛下口味?”

许是在这屋里头用膳,祝蔚煊没再端着,“不是,朕夏季胃口不佳。”

祝蔚煊等着他说一些孙福有天天挂在嘴边的话,比如陛下您多少吃一些,为了龙体,也要仔细些。

谁知赵驰凛闻言并未多说。

“?”

赵驰凛:“陛下既然没有胃口,就不要勉强自己。”

祝蔚煊:“朕若是不仔细龙体,又怎会有精力处理好国事?”

赵驰凛:“陛下忧国忧民,也要注意龙体。”

“臣见陛下最近没有晨练过。”

祝蔚煊听他突然提这个,“怎么?”

他先前也不怎么晨练,每日早起还要上朝,又要处理国事,根本没有时间,来了行宫不必早朝了,再加上梦中被赵驰凛评价花拳绣腿,他才想着强身健体,在梦中能够压制住对方,现在看来,他就算再多练十年,也打不过眼前这大块头。

不过没关系,陛下现在也不需要武力镇压,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