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
年若薇只觉得一阵反胃,她顿时开始拼命的挣扎,只听咔嚓咔嚓数道骨裂之声,胤禛顿时满眼恐惧的松开了年氏。
“不好!快些送她入血棺材!!”
叶天士吓得冲到了小年糕面前,抬手将她戳出皮肉的血淋淋骨头,固定回原位。
“固定夹板快拿来!年糕你情绪别激动,你气血翻涌的厉害,你不要命了!快冷静些!!”
叶天士吓得拼命在修复年糕身上不断传来的骨碎之声,可此时她却如碎裂的瓷美人般,浑身骨骼都在轻响。
胤禛此刻浑身都吓得发抖,只手忙脚乱的将叶天士要的东西捧到他面前。
“王爷,她已然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活着,您就放过她吧。”叶天士吓得惊声对王爷祈求道。
“放过我可好”年若薇只觉得浑身上下钻心的剧痛袭来,开始无助的目眩神迷,渐渐失了意识
长乐巷私宅内,胤禛满眼愧疚,心如刀割看着年氏浑身都是伤痕累累,可怜的泡在满是刺鼻汤药的血棺材里。
此时他满手都是血泡,他常年习武,体魄精壮,方才被那药水沾染到手背,竟瞬间起了血泡。
那种让灵魂都忍不住震颤的剧痛,连他一个七尺男儿都忍不住潸然泪下。
她一个弱女子竟在药水里泡了整整三年,一想到她还需泡这蚀骨药水一年!
胤禛顿时心如刀绞,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他终是没有好好护着她,才让她如此痛不欲生。
年若薇苏醒之时,看见锦秋坐在棺材前,见她醒了,锦秋正在抹泪。
“年糕,当年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害了你,若欣那贱人已被王爷诛了九族。”
“姑姑,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若欣只是奉命行事的奴婢罢了,何故让她不得好死。”年若薇冷笑道。
“你误会王爷了,是那拉氏和太后布下的杀局,若欣的情郎,被那拉氏抓住了把柄,若欣背叛了王爷。”
“随便你怎么说吧,往事休要再提起了。”
“年糕,这些年来,王爷不曾宠幸过任何女人,他为你守身如玉,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的拉扯小阿哥长大,那拉氏恶贯满盈,她的父兄统统战死沙场,是王爷为你报仇呢。”
“如今乌拉那拉氏一族彻底没落,那拉氏已然是没了爪牙的丧家之犬。”
“姑姑,您不记得我挺着肚子孤孤单单被幽禁在西苑,他若心中有我,岂会如此绝情?您忘了那些陪着我受尽白眼的日子了吗?”
“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了,我与他形同陌路,倘若他再强求,就将我的尸首带回去吧。”
“年糕,王爷亦是身不由己,王府里有万岁爷的眼线,这些年来,王爷大费周章,才勉强收服那些眼线。”
“王爷这些年过的很苦,好几回都差点死在战场上,连康熙爷都被王爷吓着了,这才将他调来安定之地当差,就怕他再不穿铠甲冲锋陷阵,王爷他是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良人。”
“那是他的事情,与我何干?”
年若薇只觉得他只是想要一心建功立业谋夺权势,才会英勇无畏,毕竟他如此迷恋权势。
“过往那些对错是非,我不想再去争论谁对谁错,如今我过的很幸福,为何他见不得我好?他不是真心爱慕我吗?为何舍得让我痛不欲生?虚伪!”
“我此生的痛苦和磨难都是他给的,他曾经的背叛和寡信轻诺,您都亲身陪我一道经历,姑姑难道您还想劝我去死吗?”
“我不稀罕他为我守身如玉,免得今后又觉得是对我莫大恩赐,又开始权衡计算他为我付出和牺牲了多少,让他觉得委屈!”
“姑姑,他做的每一件事,都需我付出血泪代价,这样的良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