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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早些年,曾得一块巴掌大的太岁,我们现在就去雍王府求他。”

年若薇漠然,总觉得霭儿病的蹊跷,张廷玉爱子如命,定不会让霭儿遭受半点伤害,而且张廷玉素来和四爷交好,倘若他去求四爷救命,四爷又如何会袖手旁观。

再说霭儿病重,张廷玉那爱子如命的性子,又如何会情不自禁与公主偷欢。

年若薇心下骇然,顿时涌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张廷玉该不会帮着四爷一道来蒙骗她,他其实并未彻底放过她,而是躲在暗处窥视她的一举一动,再伺机而动,想要让她再次回到他的身边吧。

年若薇摇摇头,觉得自己这是阴谋论,四爷从来说话算数,定不会当反复的小人。

也许是她多虑了,她压下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猜忌,与公主一道前往雍王府。

四爷与公主素来不睦,她担心公主一个人去找四爷,会被四爷奚落,她即便不想去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公主身边。

此时刚过了晚膳的时辰,这个时辰四爷应该雷打不动在书房内处理折子。

马车入了王府,苏培盛果然笑眼盈盈的将二人领到了四爷书房里。

“公主殿下,王爷正在处理折子,您稍坐片刻。”

“有劳苏公公。”荣宪今日来求人,说话的语气都放软了许多。

二人就这么坐在书房隔壁的茶室里喝茶,可连续喝下好几壶茶水,四爷却迟迟不来。

接近子夜,荣宪有些着急的起身,她压着满腔怒意,正要冲到隔壁去将摆谱的四弟臭骂一顿,却想起来霭儿的命还捏在四弟手里,于是咬牙重新落座。

此时隔壁书房传来熟悉的诵经祈福之声,年若薇倒茶的手忍不住颤了颤。

“苏培盛!他又在做什么!”荣宪听到四弟在念破经,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

“公主息怒,王爷早晚都会准时诵经祈福,从不懈怠。”

啪嗒一声轻响,年若薇手中茶盏应声落地,滚烫的茶汤顿时溅湿了她的衣袍。

幸亏初春之时她穿的衣衫厚实些,要不然肯定会被烫的起泡。

书房内穿出的诵经祈福声就像紧箍咒,让她头疼欲裂心烦意乱。

“没事吧!”

荣宪公主和苏培盛不约而同凑到了小年糕面前。

“没事儿,方才一时间手滑了。”

“你从前的衣衫还留在原处,要不你先跟杂家去换一身衣衫吧,免得一会见四爷失礼。”

“年糕你快去。”荣宪担心小年糕穿着溅湿的衣衫会着凉,赶忙催她跟着苏培盛去换衣衫。

年若薇无奈的应了一声,只能边低头拂开落在衣袍上的茶水,免得布料沁色,边跟在苏培盛身后去换衣衫。

直到鼻息间传来熟悉的沉水香气,年若薇这才惊觉自己已然置身在书房内。

庆幸此刻四爷正在心无旁骛的捻珠诵经祈福,不曾睁眼看她。

她一咬牙,赶忙急步跟上苏培盛的步伐,来到了更衣间。

“苏哥哥您是不是带错路了”年若薇低声说道。

“没错啊,你从前的衣衫都被爷搬回来了。”苏培盛伸手打开了衣柜门,露出一排排的四季衣衫。

“苏哥哥你怎么不劝他!若福晋瞧见了该如何是好?”年若薇顿时急的追问道。

“爷说这屋子不会再有别的女人来。”苏培盛有些怅然的低声说道。

“”年若薇哑口无言。

“哦,许是爷喜欢到福晋的正院里歇息吧。”年若薇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惹得苏培盛不住翻白眼。

他知道小年糕就是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和明示,故意不接话的。

年若薇随意寻了一套春衫,就绕到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