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按在她柔软丰腴上的手掌顿在原地,紧接着四爷将手收回:“不要。”
年若薇听出四爷的语气染着薄怒,于是转身与他对视:“奴婢真来月事了,爷若不信就亲眼瞧瞧,奴婢方才还着急回去换月事带呢。”
年若薇看四爷面色铁青,于是赌气的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却听四爷冷哼一声,起身下了马车。
她有些错愕的留在马车内,她到底哪里做错了?难道她来月事也要伺候他吗?
她不钻牛角尖,主动提出要给四爷挑选合适的女人伺候他,他不是应该高兴的夸她乖巧懂事吗?
年若薇正黯然神伤,倏然马车帘子被掀开,四爷拎着个包袱入了马车内。
她不知四爷又想做什么,于是偷眼看着四爷自顾自的解开包袱,但见包袱里赫然是许多月事带。
“不知你喜欢哪一种,爷选最贵的,都让她们拿来了。”四爷板着脸将那些月事带推到她面前。
“奴婢多谢爷关心。”
年若薇以为四爷是让苏培盛那些奴才们去帮忙买的,却不成想四爷竟然压低嗓子说了一句:“别告诉旁人知道爷给你买过这种东西。”
年若薇心间一暖,原来他方才赌气将她丢在马车里,是亲自去给她买月事带,他一个大男人,竟去买女人用的月事带。
坐在马车前头的苏培盛支着耳朵都听见了,此时忍不住瞪圆眼睛,原来方才爷独自骑马离开,竟是为了买女人用的月事带那种晦气的东西。
马车内,四爷目光灼灼与她对视,年若薇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脸红,于是垂下脑袋沉默不语。
“方才不是着急要换月事带?现在不急了?”
“急的.奴婢去外头寻个地方换。”年若薇是真着急,今儿月事第一日,她整个人都蔫蔫的,肚子还疼的厉害。
“不必麻烦。”
年若薇以为四爷会贴心的下马车等她,却不成想她等了好一会,他竟没有回避的意思,甚至拿起了茶几上的书在看。
“不舒服?可需要爷帮你换?”
“奴婢自己来。”年若薇捂着脸背对着四爷,她真觉得很社死,最后一咬牙干脆摆烂了。
反正四爷该亲吻和不该吻的地方都瞧过了,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收拾好之后,就安静的坐在马车一侧,四爷伸手将她拽入怀中,强迫她与他十指扣紧。
“爷别闹奴婢,奴婢肚子难受。”
方才她忍着难受陪伴公主,此时浑身疼的冒冷汗。
“苏培盛,回去。”胤禛将手放在她小腹部,仔细替她揉着。
可马车才入内院,年氏却愈发坐立不安,竟疼的昏厥了过去。
此时医女跪在四爷面前禀报年氏的情况。
苏培盛有些紧张的揪着袖子,就怕医女发现小年糕服了大寒的避子药。
“王爷,她近来是否服用过太寒凉的避子药物?奴婢斗胆,您若不想让她再怀孕,奴婢可立即调配绝子汤,否则她再这么服药,迟早也会绝育,还会伤了身子。”
只听砰的一声,四爷面色铁青,将茶盏砸碎在地。
苏培盛只觉得自己的小命,今日也要随着茶盏一并碎了,他吓得噗通一声匍匐在四爷脚下。
“爷息怒啊,奴才该死,年糕她不想生孩子,奴才一时心软就帮她寻了药来,可奴才不知这药的药性如此凶猛。”
苏培盛吓得浑身发颤,此刻四爷的眼神染着暴戾幽冷。
这种久违的眼神,苏培盛再熟悉不过,爷每回想杀人的时候,就是这种可怕的眼神
年若薇苏醒之时,锦秋姑姑正坐在她床前。
“你醒了?感觉如何?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