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如今康熙爷的病越来越严重,甚至已经严重到经常唤诸皇子一起侍疾的地步。
皇子们包括太子都在遍寻良药,甚至朝中多位重臣为表忠心都曾试过药,却依旧没有找到合适的药。
没想到四爷为了给康熙爷尽孝,竟然不顾安危亲自试药,还要将这份功劳让给太子,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爷真笨,都不知寻旁人来试药。”年若薇心疼的擦拭他嘴角残存的药汁。
“这份功劳只能是太子的,谁能盖过储君?”胤禛知道年氏心疼她,于是将她揽入怀中坐在他怀里,耐心解释给她听。
“奴婢知道,只不过康熙爷不知道您的孝心,奴婢觉得您委屈。”
“无妨,爷替汗阿玛尽孝不必人尽皆知,爷问心无愧即可。”
年若薇心疼的抱着四爷的脖子沉默不语。
晌午过后,太子爷亲自为康熙爷尝药,并千辛万苦找洋人寻来神药的消息就传开了。
康熙爷连续服药两三日就痊愈,当即龙颜大悦,又下旨将罪臣苏克萨哈的府邸改建成教堂,赏给了治好他病的传教士,此教堂也就是著名的西什库教堂北堂原址。
此时养心殿内,梁九功站在面容憔悴的康熙爷身侧,大气都不敢出。
“你说,为朕试药之人,是老四?”康熙帝的语气中带着质疑和诧异。
他的儿女众多,他最爱的是荣宪,最疼的是太子。
至于老四?康熙帝在脑海中仔细回忆自己的第四子,终于想起来那张酷似乌雅氏的冷脸。
他记得曾觉得四子喜怒必定,他曾数次责罚,再无旁的出挑优点。
“不错,他倒是知道不宣兵夺主。”康熙帝满意的点点头,再无其他表示
听到四九城里即将开设第一家教堂之时,年若薇正坐在书房软榻上,缝制四爷贴身穿的冬衣。
她在心里寻思着该如何让四爷多接触接触洋人,好师夷长技以制夷,她绞尽脑汁,于是想到找机会让四爷带她去教堂做礼拜弥撒。
走神之际,她手里的绣花针瞬间戳破指尖,她顿时吃痛的吮着染血的指尖。
“别缝了,爷不缺衣衫。”
四爷方才还在书桌前批阅折子,此刻已然将她染血的手攥在手心止血。
“奴婢方才走神了。”年若薇将手从四爷掌心抽回,牵着四爷的手来到书桌前。
她将针线篓子拿到四爷身边,坐在四爷身侧开始继续缝制冬衣。
“闲着也是闲着,爷若嫌弃奴婢阵线粗陋,那奴婢就不做了。”年若薇娇嗔道。
“哎!”胤禛有些无奈的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知道拗不过她,于是开始继续捉笔批阅折子,却时不时笔锋顿挫,用眼角余光看向她。
年若薇边专心致志缝制衣衫,也时不时抬眸与他含情脉脉对视。
直到放在书桌上最后一封折子批阅完,年若薇也恰好缝完了寝衣。
“奴婢瞧瞧这新衫可否合身。”她将衣服摊开,又起身在四爷身上比划了一下,发现正合身,不禁莞尔。
此时已临近子时,年若薇见四爷满眼疲惫,依旧雷打不动的开始诵经祈福,顿时心疼的抱着他的脖子。
他真是魔怔了,时时刻刻都不忘诵经祈福,甚至欢爱之时,若时辰到了,他也必须打住,开始捻佛珠虔诚诵经。
“圣僧,别念了。”年若薇恶趣味的开始勾引四爷,伸手开始剥他的衣衫盘扣。
“爷别念了。”她将手缓缓探向四爷,可他却如老僧入定,依旧在诵经,只耳尖的绯红出卖了他此时的心境。
“爷我想要你,胤禛”
年若薇使尽浑身解数,把自己闹腾的大汗淋漓,可四爷却依旧不为所动,最后她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