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开始认真替她梳头,又熟练的替她挽了妇人发髻。
“在想什么?”
四爷将灼热手掌,探入她松松垮垮的衣襟内,细密的吻不断落下。
“在想爷”年若薇抬腿主动勾住四爷精悍的腰腹,将唇和自己主动朝四爷送了送。
听到他动情的闷哼,她笑着咬了咬他极速滚动的喉结。
“爷等等鱼鳔”年若薇忍着欲念,推了推伏在她身上的四爷。
鱼鳔在古代有避孕的作用,男女在同房之时,男子使用鱼鳔避孕。
“唔”胤禛有些无奈的随手拿来放在床榻边上水碗里的鱼鳔,他不喜欢这种腥气之物。
且这破东西包裹性不是很好,他稍微一用力就很容易破裂。
此时他正忘情摩挲着心爱的女人,极乐之时,他咬着年氏的耳朵忽而面色僵了僵。
“又破了”胤禛有些无奈的贴在年氏耳畔喃喃道。
“怎么会,不是寻了大鱼的鱼鳔来….”年若薇涨红脸低语喃喃道。
如今二人都熟悉彼此的身体,四爷总能轻易让她动情,她渐渐开始与他一道沉沦情爱滋味。
“薇儿,爷想要孩子。”
年若薇正沉浸于情爱中无法自拔,冷不丁听见四爷在她耳畔缱绻说着他想要孩子,顿时回过神来。
“爷,奴婢不想让旁人笑话爷的长子是个卑贱的汉女。”
“爷从不在乎,待你有孕,爷就去奏请汗阿玛请封你为侧福晋,你今后会是爷的妻。”
“爷能护住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别担心。”
“好.”年若薇被汹涌的情潮席卷全身
苏培盛坐在小板凳上泡鱼鳔,方才听到王爷说鱼鳔小了,他赶忙让人再去寻大的来。
此时听见爷说不避孕了,他心内顿时百感交集,也不知爷这个决定到底是福是祸。
屋内的动静直到子时才消停些,此时年若薇趴在四爷怀里,累的眼皮都懒懒的掀不起来。
天气渐寒,二人共浴了一回之后,最后那两回都用了事帕子。
此时她腰下垫着两个软枕,胤禛看着难受,伸手要将软枕拿开,却被她推开了手。
“薇儿为何如此?”
“嬷嬷说这样能多承些雨露,更好怀上孩子。” 年若薇红着脸娇羞说道。
“嬷嬷还说,后宫里娘娘们侍寝回去之后,都悄悄的这么做呢。”
“方才薇儿承的还不够多?爷的雨露都是你的。”四阿哥倏然笑着将软垫抽走。
“呜呜不要了,装不下了” 年若薇娇嗔道
康熙三十一年八月十四,年若薇掀开马车帘看着红螺山。
此时直郡王已然拿着铁锹站在马车前头。
“你说她们母子在红螺山脚下的乱葬岗!!”胤禔面色铁青嘶吼道。
“是,当年映月的父母将奄奄一息的她,草草嫁给一户人家配阴婚,后被发现她珠胎暗结,配阴婚的主人家气得将她沉塘了。”
“奴婢知道消息之时,她们母子已然在污泥潭中泡烂了”
“奴婢谨记映月姐姐临终嘱托,将她的尸首埋葬在了乱葬岗,她说在此每年都能看到:他。”
“奴婢猜想姐姐口中的他,也许指的是王爷您吧。”
此时胤禔脸颊伏在铁锹长柄之上,肩膀无助耸动着,良久之后,他语气染着哭腔:“带爷去接她和孩子回家。”
年若薇看到直郡王狰狞痛苦的模样有些发怵,忍不住想攥住四爷的手。
可她倏然想起来,四爷不喜欢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牵她的手,于是匆忙松开他的指尖。
“大哥,斯人已逝,节哀。”胤禛反手将年氏的手掌握在掌心,与她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