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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怒,顿时气得转身去寻苏培盛算账。

可她才转身,后颈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视线渐渐模糊。

苏培盛将被打晕的小年糕抱到床榻上,有些无奈的直摇头。

方才他真是没招了,只能用蛮力,希望爷和小年糕别怪罪才成。

这荣宪公主还真是搅屎棍,爷明明让公主以舍不得年糕离开为理由,将年糕支开半个月。

没想到公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将年糕提早放回来了。

苏培盛正愁眉不展之际,荣宪公主竟慌里慌张赶来。

“公主啊,您看看您办的好事啊!”苏培盛忍不住开始阴阳怪气。

“你这个蠢奴才,胤禛不是有影子吗?你让影子来应付她几日,待打消她的疑虑之后,过几天本宫再找借口将她支开。”

“对对对,还是公主聪慧。”苏培盛顿时如蒙大赦,转身就去寻爷的影子来滥竽充数。

年若薇苏醒之时,苏培盛正坐在她床前。

她只觉得头痛欲裂,陡然想起方才苏培盛竟然将她打晕,她顾不上生气,急忙开口追问苏培盛四阿哥在何处。

“你这咋咋唬唬的性子就是死性不改,方才杂家看你那样就生气,一时间下了重手,你别生气。”

“奴婢知道错了,苏哥哥,四阿哥在何处?”

年若薇总觉得事有蹊跷,她明知故问,耐着性子哄着苏培盛,想让他带她去军营看四阿哥。

“四阿哥这几日都在军营中坐镇,你若不信,杂家悄悄带你去看看,但是你不能冒冒失失去打扰四阿哥处理公务。”

“有劳苏哥哥,奴婢只要每日远远的看一眼四阿哥就好。”

“每日有些多,两日一回吧,等爷忙完了就该回来了。”

“好好好,奴婢都听苏哥哥您的。”

年若薇深怕苏培盛反悔不带她去找四阿哥,于是满口答应他的要求。

她一刻不停歇地催着苏培盛带她到军营中探望四阿哥,可苏培盛直忙到日落之后,才让她换上一身太监服前往军营。

此时二人来到四阿哥的青顶大帐,熟悉的欣长身影被烛火掩映在大帐上,年若薇暗暗松一口气。

“奴婢做了些点心给四阿哥,苏哥哥,我们伺候四阿哥吃点心可好?”

她正满眼期待看向苏培盛,倏然眼前走来许多伤兵。

“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只可惜四阿哥率领的突袭前锋营全军覆没,也不知四阿哥是否还健在”

“你说什么!”年若薇只觉得肝胆俱裂,她伸手抓住那胡言乱语的伤兵追问。

“爷啊!!”苏培盛语气中染着恐惧和哭腔,转身就朝着辕门外狂奔。

看到苏培盛惊慌失措的样子,年若薇顿时潸然泪下,她甩开食盒,拔腿冲向辕门外。

荣宪接到消息赶到颜图河边战场上之时,正看见小年糕和胤禛的奴才们在挨个的翻尸首。

为避免大量尸体引起瘟疫等传染病,战场上双方交战留下的尸首都需就地焚烧,将骨灰埋葬在原地。

随着科布多区域被大清攻破,噶尔丹这个挑起这场旷日持久战争的罪魁祸首也已伏诛。

他的尸首被人哄抢,死无全尸。

此时战场空地上被挖出数个万人坑,众人将战死的八旗将士身上代表身份姓名的铭牌摘下,战后送回他们的家乡,而逝者的尸首都留在了异乡。

此时年若薇正在万人坑中心急如焚,挨个的翻找尸首其余几个万人坑都已经翻遍,尸首都化为灰烬。

她只能孤注一掷的将希望放在眼前唯一的万人坑内。

“年糕,胤禛定不会有事。”

荣宪不知该如何安慰小年糕,她听说四弟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