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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

“恼,气你不相信爷,气你不珍惜自己的名声,但更气爷无能,护不住自己的女人,让你用作贱自己的方式自保。”

此时苏培盛在门外低声说道:“爷,奴才已然去禀告荣宪公主,您已让小年糕侍寝。”

“爷!”

年若薇吓了一跳,为何四阿哥要将她和四阿哥同房的私密之事,告诉荣宪。

“隔墙有耳,既瞒不住,就用皇姐的名义宣之于口。”

“爷,公主殿下让奴才来取小年糕的元帕。”

胤禛懊恼扶额,他以为年氏已非清白之身,并未准备接落红的元帕,他怕年氏看到元帕会触景生情,想起那些不愉快的过往。

“薇儿,爷对不起你,爷竟没替你准备元帕。”

“是奴婢欺骗爷在先,爷不必自责,奴婢无怨,其实…奴婢有元帕…”

年若薇说着,就忍着浑身酸痛,起身将垫在身下的白色寝衣抽出。

昨夜仓促间,她怕落红将床单弄脏,随手抓过自己放在床头的白色寝衣垫着。

此时她红着脸将染着落红的白色寝衣摊平,放到四阿哥面前。

第55章

女子初次承欢之时,通常都会准备一方纯白的元帕,用落红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些寻常百姓人家,更是会在成婚第二日,早早的将染着落红血的元帕,挂在院里几日,让来来往往的人都见证主人家娶了清白的新妇。

古往今来,那i一方元帕承载着多少女子婚后在夫家未来的祸福。

作为汉女,她自小就被耳提面命元帕的重要性,所以在情迷之时,仍是下意识抓住一件白色的寝衣充当元帕。

此时年若薇裹着薄毯子,双腿发软的起身,腿间倏然滑落四阿哥留下的印记,她顿时满脸通红,低着头踉踉跄跄寻来一把剪刀。

她将寝衣仔细裁剪开,留下一方染着血迹的帕子,红着脸递给四阿哥。

“爷奴婢疼的厉害,走不动”她含羞带怯嘟囔道。

此时胤禛已披衣起身,他折腰将初承雨露的女人抱回床榻上,他喉结极速滚动着,伸手将滑落的锦被扯到肩上,却仍是遮不住她一身欢爱痕迹。

“进来取。”

门外苏培盛诶了一声,就垂着脑袋入了屋内,此时屋内暧昧的气息尚未退去,苏培盛只低着头,伸手接过四阿哥从幔帐后递来的元帕。

乍然看见元帕上的落红,苏培盛有一瞬间错愕,昨夜屋内的动静,他即便捂着耳朵都听见小年糕疼哭的声音。

苏培盛险些气窒,却又忍不住欢喜,至少年糕是清白的身子伺候四阿哥,没让爷委屈自己。

周太监将苏培盛递来的染血元帕放在托盘里,按照公主的吩咐,他并未用红绸将元帕盖住,而是按大大方方的将年氏的元帕,展示在来来往往的人前。

他甚至还按照公主的吩咐,绕着送亲的营帐走了两圈。直到正午之时,周太监才捧着装元帕的托盘入了公主营帐。

此时荣宪正在宴请送嫁的满蒙勋贵子弟,见老周端着托盘入内,她高兴的放下酒盏,随手将托盘里染着落红,象征清白的元帕展示在众人面前。

“瞧瞧,本宫念着四弟为本宫负伤,将清清白白的姑娘送到他身边伺候,今后谁再敢非议本宫的奴婢,杀无赦!”

荣宪寒着脸,扬手将手中酒盏狠狠掷向地面,用满腔愤怒,来震慑那些胆敢对小年糕说三道四的长舌妇。

坐在席间的温格此时面色难堪,满眼羞愧低着头,不敢再去看那打他脸面的元帕。

这些时日,他时常听到有人对年氏议论纷纷,其中不乏他的推波助澜,时常有人好奇询问,公主为何令他退婚,他借着酒劲,吐露出他自认为